“皇帝怕是忘了,哀家死後,揹著太後的名頭,也是與先皇同葬!再不濟,也是葬入先皇的妃陵!”貝秋毫不客氣的撕開這一層一層的傷疤。
兩個人活著,只要巫禹蒙是皇帝,只要貝秋是太後,他們就不能在一起,哪怕是死了,只要他們的位分沒變,他們依然不能在一起!
巫禹蒙望著憤怒的貝秋,第一次愣住了。
而也因為貝秋的一番話,他第一次有了一個莫名的想法,倘若貝秋不再是太後,是不是他們在一起,就名正言順。
他的獨寵,便不需要偷偷摸摸。
而這樣的想法,也讓巫禹蒙震驚,望著貝秋,自己卻陷入了一種恐慌,他慌亂的逃走了。
留下貝秋一人在偏殿的內殿中,望著天花板久久未動。
兩個人的感情撲朔迷離不說,現在更是傳遍了整個後宮,前朝也是傳的沸沸揚揚,民間甚至都開始流傳起來。
這讓朝堂上的文武百官開始煽動巫禹蒙。
想要保住皇家顏面,想要留言終止,就要讓巫禹蒙親自下旨,賜死貝秋,以求國泰民安。
巫禹蒙以各種理由不允許,壓制著整個朝堂。
巫禹蒙的果決,這也讓有些大臣似乎看出了門道,更加的力薦,一定要讓太後死!
與此同時。
皇後也來到了慈寧宮。
“皇後倒是許些時日,沒有來過哀家這裡。”貝秋命人看茶。
皇後溫柔的笑道:“前些日子,母後重病,臣妾只能代替太後打理六宮,有些繁忙,還望母後能夠贖罪。”
貝秋搖了搖頭:“皇後辦事得力。”
兩人互相吹捧,聊了一會兒後,皇後才開口說起了她來的目的,“如今天氣逐漸悶熱,臣妾便喜歡去禦花園走動,這一走動不打緊,倒是聽到了一些關於前朝,關於後宮的流言蜚語。”
“哦?”貝秋隨意的看向皇後。
皇後笑了笑道:“臣妾別無他意,就是聽到這些話,覺得荒謬罷了,那些宮婢竟然說,母後竟然與皇上有染。”
春梅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貝秋也跟著笑了,抿了一口茶水道:“既然覺得荒謬,皇後又何必放在心上?”
皇後訕訕笑了笑,道:“母後說的是。只是臣妾覺得母後年歲比臣妾還小,怕在這後宮裡,母後吃了虧。”
“皇後多慮了,哀家在這後宮的日子,可比皇後要長,後宮中的算計,無非就那麼幾樣,哀家見的多了,便習以為常。”貝秋與皇後打官腔,說話間也是繞來繞去。
“是臣妾多慮了,前些時日母後重病,似乎流了不少的血。”皇後依舊不死心,盯著貝秋的面色,“皇上一直不容許探望,臣妾有心想來,也無能為力。”
“勞皇後掛心了。”貝秋不動聲色的泯了口茶水,“流很多血哀家倒是不知,不過當時哀家的手確實被割破了,想必流血了。”
“誰人膽敢傷了母後,當千刀萬剮!”皇後試探道。
貝秋笑道:“哀家自己劃傷的,如何,皇後想要將哀家,千刀萬剮不成。”
皇後連忙道:“臣妾不敢,還望母後不要責罰。”
“皇後與哀家本就是一家人,談何責罰與否,如今哀家身子弱,已經不方便出這慈寧宮,往日裡有哀家為皇後爭寵,如今只能看皇後了。”貝秋體己道,也提醒皇後,當年可是她給了皇後機會。
“是。”皇後恭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