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雯清和王爺巫雲敬的關系越來越密切。
沒有了皇帝的獨寵,韋雯清有了更多的時間和巫雲敬在一起私會,有貝秋在暗地裡打掩護,兩個人私會一年之久,都沒有被人撞破,格外的順利。
而在這一年之內。
韋雯清也在為自己的孩子報仇,聯合巫雲敬,雙管齊下,將貴妃直接連根拔起。
她始終還是熟悉了宮中的鬥爭,也沒有了剛剛入宮時眼底的清澈,司空家滿門抄斬,貴妃也被賜予一條白綾,韋雯清親自送去了白綾,眼睜睜的看著司空氏死在了她的面前。
聽聞那日,她在寢宮中給自己第一個孩子上了一炷香,報了仇。
很快,初夏來臨。
韋雯清就傳出有了身孕,也正是這第二個皇嗣,讓皇帝再次決心想要好好對韋雯清,幾乎每一夜都留在韋雯清的房中。
因為對韋雯清上一個孩子的歉意,也因為韋雯清再度有身孕,進封韋雯清賢妃,入住嫻吟宮。
貝秋,皇後,皇貴妃,以及其他兩妃都送上貴重的賀禮。
每一樣東西,都讓太醫院的人檢查過之後,才送入嫻吟宮,蒙在鼓裡的巫禹蒙,可以說在極力的保全這個孩子。
韋雯清也絲毫不膽怯,畢竟巫雲敬和巫禹蒙是兄弟,孩子生下來長相也差不多。
但後宮中的人,大多數善妒。
為首的就是皇貴妃了。
四年的時間後宮都沒有誕下一個皇嗣,而這個賢妃竟然三番四次的懷孕,皇貴妃的怒火也隨之燃燒到了最定點。
貝秋依舊在慈寧宮內寸步不得出,但是訊息也一個接著一個的傳入貝秋的耳朵裡。
比如,皇貴妃仗著自己的身份,讓懷有身孕的韋雯清上長信宮裡做這做那,髒活累活不在話下。
比如,淑妃請安的時候在韋雯清的面前故意摔跤,加貨韋雯清恃寵而驕。
比如,皇後在韋雯清的食物裡做手腳,但是每一次都被韋雯清逃過一劫。
又比如說一直都很少見的德妃,假意與韋雯清交號,從而藉助韋雯清的手,爭寵。
等等等等。
如今的後宮,全部圍繞著韋雯清一個人轉悠。
“聽說幾日前,你的傷複發了?”貝秋抱著一直極小的純白奶貓,問道。
“回太後,奴婢的傷不打緊,就是變天的時候,會有些疼。”春梅恭敬的回答。
貝秋點了點頭,望向院外,“哀家被皇帝囚禁在這慈寧宮多長時間了?”
春梅臉色有些不太好看,“自賢妃有孕之日起,到今日,已經有四月餘了。”
“深秋了。”貝秋感嘆道。
“太後難道不想法子,出慈寧宮嗎?奴婢第一次見,太後被禁足不得出,這簡直是天大的笑話!”春梅不甘心道。
貝秋笑著摸了摸懷中的貓,笑道:“皇帝怕賢妃與哀家有關,聯合後宮前朝算計他的皇位,有害怕哀家嫉妒,設計害死賢妃腹中胎兒,皇帝不也沒說禁足,只是說哀家身體抱恙,不讓他人探望,想安靜待在慈寧宮。”
“萬歲爺還不是一個意思。”春梅有些不甘心。
“其實也好。”貝秋將貓抱了起來,“皇帝疑心病越重,對哀家來說就越好,你想辦法在賢妃那裡透露一下,真正殺死她第一個孩子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