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秋渾身一顫,笑道:“皇帝不是害怕麼,哀家在後宮隻手遮天,前朝後宮都給哀家一絲薄面,皇帝就不怕哀家有了皇嗣,便擁新帝登基嗎?”
“那就讓朕看看,太後的本事,究竟是在朕的床上,還是在朕的朝堂之上。”巫禹懞直接將貝秋掀起來,抗在了肩上。
大步流星的走向內殿。
這一整夜的宣洩。
所有的後妃,以及王爺王妃在皇後準備的家宴上足足等了一夜。
清晨。
巫禹蒙起床要去早朝。
貝秋從後面生出一隻腿,勾住了巫禹蒙的腰,直接將其勾到了床上,兩個人就像是禽獸一樣的互相發洩。
發洩完了,累了,倦了,纏綿夠了。
已經到了晌午。
巫禹蒙從後殿離開,貝秋則是在床上睡了個昏天黑地,嬪妃挨個來新年請安,貝秋都沒有空搭理。
等貝秋醒過來,春梅已經站在床邊,斷了的手指被纏好了。
“太後醒了。”春梅眼眶含淚。
貝秋心中愧疚:“委屈你了。”
春梅搖了搖頭,哽咽了半天沒有說出一句話,昨夜在寢殿外,太後說的一切她都聽在耳朵裡,太後若不是真的心急被逼急了,也斷斷不會說出這樣一番話。
洗漱過後,貝秋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才恍然為何剛剛春梅那種眼神。
她的身上竟然全部都是淤青,昨夜,行房的太過激烈,沒有感覺到疼痛,而今天反而全部都印在了面板上。
“這些日子,你就別再哀家這伺候了,休養一段時間。”
春梅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奴婢無礙,還望太後不要趕奴婢離開。”
貝秋連忙將春梅扶起,滿肚子的話,化為了一聲重重的嘆息,“終歸是哀家,連累了你。”
“太後可萬萬不能這麼說。”春梅眼中泛淚:“奴婢在外面聽的真真的,倘若不是清嬪,萬歲爺也不會來質問太後,也不會後面的事情,清嬪就是一個害人精,太後當真要小心啊!”
貝秋點了點頭,愁眉不展:“哀家明白。”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貝秋又開口:“去找準備一碗避子湯吧。”
春梅支支吾吾道:“太後,萬歲爺也讓汪公公送來了一碗。”
貝秋一愣,隨後自嘲的笑了笑,“一句玩笑,皇帝還當真做了數,拿來吧,哀家乘早喝了。”
“如果太後真的生下龍嗣……”春梅似乎並不打算哪來避子湯。
“倘若哀家真的生出了孩子,無論是不是龍嗣,哀家與孩兒都必死無疑,哀家是太後,與任何人在一起都是私通,無論對方是否是皇帝。”貝秋打斷了春梅的話。
春梅也是一個激靈,“奴婢考慮不周,奴婢這就去取。”
時間過得飛快。
在後宮中的時間更是過的格外的快,每一天都是一場宮鬥大戲。
春去秋來,東又歸。
巫禹蒙再也沒有踏入慈寧宮半步,面對去年的年夜,巫禹蒙的心裡也落下了一個不小的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