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你畢竟也不是有意要害人,只是父親道行不夠而已。
鄭王對你還真是,……
不說這些了。
子蹊,唉,我該怎麼辦呢?他的話讓我多了一重的罪惡感,我現在真的很像禍國殃民的天子倖臣。因為我別有用心的一句話,幾乎可以毀滅一個宰相,這樣的情況我可以承受嗎?
你怎麼了,表情這樣的悲哀。
看來,你比我想象的要單純的多了。
我原先可以自視清高,因為我的手很幹淨,可以跳出名利,可現在我有一種攪亂紅塵的感覺,我的一舉一動都可以牽扯到一些我最不想沾染的東西,這樣的我還可以臨風而立,笑看人間嗎?
你本也不是這樣的人。對了,你,可以陪我喝杯酒嗎?也許我會在酒後告訴你一些什麼的?
你不會。不過,我可以陪你喝一杯,但是你要請客。
好。永離。
聽他慢慢吟我的名字,有一些難言的柔情。也許,文潞廷和我原先想的不一樣。
我今年二十一了,比你大一歲。所以我不喜歡你用那種類似玩世不恭的口吻叫我世侄。
那我稱呼你潞廷兄可好?
隨你。
那我們去哪裡?
先回城再說。
看見涼亭那邊張初陽他們在看著我們,我沖他們笑了笑,張初陽則端起手中的酒杯沖我遙遙一舉。
你做什麼?文潞廷擋在我的身前。
沒什麼,我多想像他們那樣生活,無憂無慮的。
你,……,走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