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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不早了,走吧。他拉住了我。
你不怕張初陽他們嗎?
過幾天我就走了,他們找不到我,至於你,我相信他們就算找到了你到時候也不敢動手。還有張禦史如果因為這樣的事情嫉恨在心,而到周相的面前敘說我的不是,或者說我父親的不是,周相也不會理會的。
我輕笑,那是,……
也許是熟悉了許多,文潞廷對我也不像原來那樣的生硬。我們畢竟同齡,原先說什麼他是我的世侄那樣的話其實是玩笑的成分居多。
手上的傷好些了嗎?
怕我耽擱給你的字?其實這些天好了很多,也勉強可以握筆了。要不,一會到我府上,我給你寫一幅,就算是答謝如何?
不用了,等你好了吧,我要的是極品。
我突然拉住了他,潞廷,問你一件事可否坦誠相告?
他看著我,除了新州的事情別的,只要你問我就說。
他先我一步堵住了我的話,我惟有自失一笑。
陸大人可得周相如此愛重,當真是他的福氣。
是嗎,如果得你的維護才真的是他的福氣。
我不是小人。
希望如此。
今天是我的生辰。
啊?我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說這些。
每年這個時候都會和朋友喝酒暢談的,可今年不行了。
我靜靜的聽著。
原來我以為他們是我的朋友,可現在我才發現,其實大家的關系是如此的薄弱。父親一生平坦,雖然不是平步青雲可一直也尊榮有加。也許他有了不該有的野心,現在這樣的情景到有些報應的意味。
因為周離你的一句話,鄭王就下了詔書,褒獎父親的摺子上的好,那簡直是把他推到了百官之前。朝廷的上的那些人哪個不是牆頭草,這樣的情勢誰看不出來。
你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