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的事,那叫偷情嗎?”
愷撒舔了舔自己的唇,剛想扶著卓邊往外爬,就被虞宴一腳又踢了回去。
他的背撞在身後的櫃子上發出一聲不輕不重的悶響,後腰處那點敏感的地帶恰好卡到了他扒下來的鞋子上,一陣酥癢像電流似的就從脊椎一路竄了上去。
可偏偏雄蟲像是真的生了氣,看樣子並不打算這麼放過他。
那隻腳一點點下移,就著雌蟲這個撐著地的姿勢便挪向了他的小腹處。
他控著力道不輕不重地碾著,幾乎是片刻的功夫,愷撒的呼吸就重了起來。
雌蟲下意識地想要躬身向前尋著什麼,虞宴卻踢開了他,有些好笑地開口。
“剛才不是你自己說的嗎?殿下,現在‘爽’夠了就想裝傻。”
愷撒眯著眼,恍惚間想起了自己剛才用口型說得那句話。
但他卻是無所謂地笑了笑,甚至倒打一耙道。
“別把我說得和閣下您一樣惡劣,我向來是個敢想,敢做,敢承認的好蟲。”
煙味抵著虞宴的喉間充斥著他的大腦,他發現這種獨特的角度自己總是會格外的興奮幾分。
虞宴自己知道,而愷撒顯然也發現了這一點。
得寸進尺的雌蟲用手溫柔地給虞宴一點點穿上了鞋,試探著一點點探出了頭。
“比如,您知道我現在在想什麼嗎?”
虞宴望著他,漫不經心地晃著椅背給對方挪出了道。
他的指間還夾著那支神官送來的煙,猩紅的火光一點點變弱,化作灰燼在地毯上發出一聲聲煙花似的噼啪聲。
就在愷撒認為對方不會再說話的時候,虞宴卻是單手支在座椅的扶手上,在那支煙還未燃盡之前,輕描淡寫地說出了自己準備說出口的話。
“我猜,您在好奇我的香煙是什麼味道的。”
愷撒愣了愣,在被搶了詞的茫然和立刻實踐的急迫之間,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後者。
“真聰明,那是不是該我給閣下一點獎勵了...”
雌蟲單腿撐上那把左右晃動的活動椅,可還沒等他低下頭去含住那股飄渺的煙霧,胸前卻是被人猛地抵住壓倒在了書桌上。
虞宴單手將他按在桌子上,桌上的檔案隨著突然出現的不速之客而掉了一地。
愷撒撲騰的動靜更是將那瓶度數很高的酒差點砸在地面開花,還好瓶身較重,只是晃了幾晃便停在了原地。
愷撒仰視著立在自己上方的雄蟲,最後一口濃鬱的玫瑰香隨著香煙在他頭側的水晶盒中被碾滅,而消失無蹤。
虞宴碾了碾指尖留下的味道,將視線緩緩移向了他,薄唇微張。
“想喝酒嗎,殿下。”
心髒跳動的聲刺耳,像是要飛出微薄的胸膛。
他向來拒絕不了這個樣子的虞宴,於是愷撒踩著紊亂的心跳朝他綻出了一個燦爛的笑。
“那個神棍給你的酒啊,當然要...”
下一秒,濃鬱醇香的紅酒便在空中如線一般,濺在了愷撒解開了一顆釦子的衣服上,澆滅了他最後的尾音。
瞬間被浸透的衣料打了雌蟲一個措手不及,而虞宴這回卻是笑得更真誠了些。
“殿下真不小心,喝酒都不會喝嗎?”
愷撒嚥了咽口水,啞著聲回望他。
“那你要教我嗎?閣下。”
愷撒攬著虞宴的脖子想要坐起來,卻還是被對方點在敞開的衣服上原路又推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