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親不到雄蟲的嘴,咬著牙有些幽怨地說。
“你到底親不親?”
“不是要獎勵我嗎,獎勵自己算什麼道理?”
愷撒:...就不該嘴賤
“還沒和你算今天的賬,殿下。”
一聽這話,雌蟲卻是來勁了。
他撐著桌子,絲毫不顧形象地敞著衣服,任由紅酒劃過他小腹上那道時不時泛著白光的契印,眼神卻是玩味。
“算什麼賬,我難道打擾你了?”
虞宴沒說話,他的沉默讓愷撒臉上的興奮褪去了不少,剛想冷哼著下桌,某處卻是一熱。
那點在蟲崽幼時,作為營養運輸器官的部位被雄蟲吻了一下。
“不要反問,殿下,我教過你的。”
雌蟲印著契印的腹部上下浮動著,虞宴伸手覆在了那裡,止住了那怪異的抽動。
愷撒的身上似乎跳躍著火點,他覺得自己好像變成了一堆熊熊燃燒的幹柴。
而那道撲面而來的火卻是越燒越旺,像是要將他的腦子攪成一團。
就在他大腦驟然一空的時候,虞宴卻是吻了吻他的耳尖,溫聲問道。
“愷撒,你認識其他的亞雌嗎?”
“什麼?”
雌蟲下意識地問了一句,過了半晌虞宴的臉才在他的眼前漸漸凝成一道實影,耳邊便又傳來了那個古怪的問題。
什麼亞雌?這家夥難道不是他第一個認識的亞雌嗎?
等等...他算個屁的亞雌,亞雌會追著雌蟲的..叼嗎???
虞宴又揪了揪他的臉,像是在催促他。
“不認識...”
“真的?”
“我又不是騙子,怎麼,你們騙習慣的都有職業病啊。”
虞宴:...
“那沒事了。”
“什麼叫沒事?虞宴你說清楚,你不會懷疑我和...”
愷撒嘰嘰喳喳的聲音很大,但是卻是在虞宴的耳邊漸漸消音。
他撥開對方的衣擺,再次看到了那個熟悉的契印,但他總覺得...
和自己在克瓦倫記憶裡看到的那種..不太一樣。
還有,如果愷撒並不認識亞雌的話,那個“以利亞”為什麼要把這件事往他身上栽,而那個家夥到底又是什麼東西。
什麼東西能夠像系統一樣悄無聲息地鑽進自己的腦子...
虞宴突然覺得自己原本看清的前方又多出了一層數不清的迷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