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鈺倏然蹙眉,“你說什麼?什麼棄之不顧?”
“果然,”陸崢安看到他竟連孩子的事也完全沒放在心裡,不由得悲愴笑出聲,眼角可見淚水,“這個孩子,只有我記得。”
“什麼?”沈卿鈺深深皺眉,有些不理解他的話。
可隨即,門栓被緊緊合上,天地晃動之間視線升高,他發現自己被男人抱了起來。
“放開我陸崢安!”他含著怒意地罵他。
可隨即,天地搖晃,他被倏然扔到了床上。
“你到底想做什麼?”他撐著手往後退,而男人根本沒有回他,而是如山一樣朝他壓了過來。
身上的戰袍被他一把扯下,男人的聲音不管不顧:
“做什麼?振夫綱做服你!”
“什麼?!”沈卿鈺不可置信,可隨即,唇上一重,如暴風雨一樣的吻朝他唇上襲來,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褻褲系帶被解開,男人一把往下幄住了他。
沈卿鈺倏然瞪大眼睛,開始極力退拒,奮力掙紮起來。
而很快,隨著男人朝他身上迅速一點,他發現自己動不了也說不了話了。
勁風再度襲來,他就這樣眼睜睜看著自己身上的衣物被爆裂成碎條,整個人不著寸縷地躺在了榻上。
窗外的風依稀刮響,而房內燻爐早被撤掉,空氣卻依然很熱,衣服如山堆疊在地上,而男人就這樣一邊急促地吻著他,一邊滑到他身後,這次他沒有再心慈手軟,金玉膏再次發揮了在溫泉池那次的作用。沈卿鈺睜大眼睛,他看到了在溫泉池那天林中的草木和水池,被劈開的感覺讓他發抖,霧濛濛的濕意就這樣順著他的眼角流到枕間。
“別怕,阿鈺,別怕。”似乎感受到他的顫抖,男人安撫地在他唇邊啄吻,溫柔地舔去他唇邊的淚珠,動作卻不停,“很快,你還會再有一個我們的孩子。”
……
此時的門外。
剛剛出門回來的阿林揮著鞭子走向沈卿鈺和陸崢安的臥房。
阿牧在院子門口攔住他:
“阿林你幹嘛去?你打不過他的!”
“打不過就不管了嗎?”阿林滿臉不平,“先前跟我說大人交給他讓我放心,還說把大人當心肝寶貝甜蜜餞一樣疼,說有了大人他再也不想要其他人,舔著臉從芙蓉山追到了景都,現在好不容易得到人了,就開始暴露本性了!”
“還敢對大人動手!大人何時受過此等恥辱!別攔著我,我要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好歹的土匪!”
阿牧聽得心驚肉跳,恨不得捂住他的嘴:“現如今我們才是寄人籬下,他現在可是王爺,我們是大人的下人,你還敢叫他土匪!不要命啦!”
“我才不管他是什麼王爺,只要欺負大人,我就得教訓他!”
他又轉頭對阿牧說道:“阿牧,大人對我們恩重如山,你別忘了是誰把我們從鬼門關拉出來的,是誰將我們視若親人,我們無父無母,大人就是我們唯一的親人。別再攔我,否則,我就連你一起打。”
正當他揮著鞭子上前時,卻被不知何時來到府中的李重從背後一個肘擊打暈。
“你幹什麼!”
阿牧連忙抱住昏倒在地的阿林,抬起頭質問他。
“趕緊把他帶走,聽我的,吵架這事不是我們能摻和得了的,他要是真敢闖進去,以我對王爺的瞭解,他今天真會死在裡面。”
李重本來是聽回北大營的陳飛說老大臉色很不好,於是便想來看看他和沈大人,誰知道一進來就看到陸崢安和沈卿鈺爭執的場面。
但他素來明白一個道理: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況且他覺得沈卿鈺對老大絕非無意,這事應該交給他們自己去解決,外人不應該摻和。
阿牧卻急的在原地抹眼淚:“你知道什麼?我家大人懷孕了,他在裡面被王爺欺負!”
“啊?”李重徹底矇住:男、男人,也可以懷孕嗎?
……
而此時的臥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