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滇生不敢直視戰肆澤的眼,他鬆了手怕聽到不想聽的話:“不...”
戰肆澤貼著樹站直,她眼中全是關切:“我知道你是種了毒,沒有怪你的意思,你這毒跟我的隱行抄異曲同...等等!”
原本竊喜的遲滇生一聽,他以為戰肆澤是察覺了他的小聰明:“什麼...”
戰肆澤抬著右手:“對,很像,為何會如此像?藥人一族和血妖宗和契...有什麼聯絡?”
遲滇生眯起眼:“契什麼?什麼聯絡,小肆你可是想到了什麼?”
戰肆澤搖著頭,她放下手:“沒有,還沒有,但有眉目了,就差一點,就差一點就可以貫穿...蠱惑人心的毒啊。”
遲滇生眼眸一暗,又偷偷鬆了一口氣,慶幸戰肆澤沒有發現,他成功偷吃了一次:“不急。”
戰肆澤患得患失點著頭:“嗯。”
遲滇生眼中閃過一絲心痛,他抬手朝戰肆澤的脖頸處探:“你的脖子,我...”
戰肆澤這才想到脖子還流著血:“唔嘶?嗷!”
遲滇生連忙要去找手帕:“先止住血。”
戰肆澤卻不在意:“小傷罷了,話說回來你怎麼突然這樣,因在哪?”
遲滇生在懷裡找到了貼身帶著的手帕,他小心得展開又捲起,為戰肆澤繫上處理好脖頸處的傷口。
遲滇生這才想著剛才一般愧疚,他低下眼眸:“我,不知。”
戰肆澤也只是隨口說說,本就不覺得會有什麼結果:“行,吃完休息好我們就去找他們吧。”
遲滇生自然不會不同意,他低身撿起散落一地的果子:“先墊腹,之後也不知要行多久能遇到他們。”
戰肆澤隨便擦了擦,直接上嘴咬了一口:“走著看吧,你現在好了嗎?”
遲滇生眼帶笑意:“沒好怎麼辦?”
戰肆澤看出了遲滇生的調侃:“那就打一頓。”
遲滇生笑著啃起果子,二人誰也沒提剛才的對話,彷彿一致忽略了。
...
七日後,離戰肆澤他們不近的道上。
吉曼擔憂得抱著兩小隻,吃不下飯來:“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事。”
給人端著碗筷的契農:“他們那麼厲害,怎麼可能會有事。”
吉曼卻不認同:“那也架不住暗算啊,架不住人多勢眾啊。”
契農連忙點頭道:“是是,但你也要吃點,不能擔心到你自己也出了事?”
吉曼看向一旁吃完擦劍的鬼面,想著戰肆澤的安康:“那個鬼面大哥,你能聯絡上你主子嗎?”
鬼面想了想遲滇生,歷來只有遲滇生聯絡他們:“不能。”
吉曼嘆氣間還有說什麼都時候,有一個人風風火火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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