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好戰八兩後,戰肆澤那是好一陣兒的哭笑不得,她扭頭看著繞到她脖子處的豹子,然後轉頭看向眼中冒著星星的英明,朝他翻了個白眼,繼續朝前走。
無辜被翻白眼的英明,再次滿頭的問號:“???”
遲滇生輕飄飄看了眼英明,也跟上了戰肆澤:“是不是要喬裝一下,畢竟我們現在是任務。”
戰肆澤看著人不多的街上:“有道理哎,那就帶個簷帽紗吧,呦,巧了,那裡就有賣。”
於是乎。
戰肆澤帶上了黑色的簷帽,那垂到腰側的黑紗,正好遮住了戰家的半斤八兩,就這樣,他們在英明的帶路下,成功來到了天水城城主府。
遲滇生看著熟練翻牆的英明:“你...”
戰肆澤也是汗顏,她輕輕嘆了一口氣:“這都什麼作風?”
說著,戰肆澤也翻牆而入。
遲滇生嘴角一抽,他扶好面具也是一躍而起:“是,不好的作風。”
毋容置疑,三人都不是好作風。
翻牆而入的三人兩豹立在空無一人的院子裡,院內團花錦簇,牡丹朵朵開,無處不顯示這裡夏意嫣然,只是,就著早晨的清風,空無一人著實沒人氣。
戰肆澤扭頭看向英明:“這位英明神武的英明小哥,你確定沒帶錯路?”
遲滇生也朝英明看去:“為何無人,連一隻鳥都沒有。”
英明微笑著扭頭看著他們二人:“大早上的都在睡懶覺,正常正常。”
覺得不正常的戰肆澤:“哦?”
同樣也不這樣認為的遲滇生:“是嗎?”
英明隨意得擺擺手,他抬腳就要朝前走:“天水城民風淳樸,比較重視老百姓的想法,隨意一點,隨意一點兒。”
戰肆澤在戰八兩的瓜子要勾起紗時,吹了吹黑紗:“這樣啊,這渡口處的幾座城可真有意思。”
遲滇生重新秉持沉默是金起來。
走在前頭的英明,聞言頓住上臺階的腳:“此話怎講?”
戰肆澤語氣不平不淡:“內地幾座城皆是懼怕外人進了府裡,你們幾個倒好,約定了般不在意外人來探。”
英明扭過頭看向戰肆澤:“這,從何說起呢?”
戰肆澤帶著笑意:“回答你之前,先說說你為何對這裡如此熟悉呢?”
遲滇生笑著應了戰肆澤:“英明城主,而不是英明的城主,城主早早告訴了我們啊。”
戰肆澤後知後覺才明白:“原來你就是天水城城主啊,嘖嘖,咱們真是一碰一個準。”
遲滇生搭腔著:“可不是嘛,這兒的城主可真有意思,各個不凡,許是咱們少走動的緣故吧。”
二人話罷,天水城城主英明聽著二人的一人一句,他緩慢得直起腰來,全然沒有了先前的唯唯諾諾。
英明露出笑容來:“那麼幾位定也不凡啊,不是嗎?”
戰肆澤微微託著戰半斤的屁股,讓它睡得更好:“這凡不凡的都是人,又有什麼區別呢,我們?我們只是比城主多了些真瀟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