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腳逗著已經很少咬她的豹子,戰肆澤有些百無聊賴:“這天水城真是臥虎藏龍啊,什麼色的都有。”
遲滇生坐在桌下喝茶:“確實有點不對勁,雖說本就錯綜複雜,但如今似乎多了些不平常,人人自危?”
始終被堵住嘴的那人:“嗯嗯!”
遲滇生抬眸,示意鬼面拿掉:“你有什麼要說的?”
那人吐出手帕,大口呼吸後:“天水雖然人多口雜,呸,人多地靈,呸,地廣人稀...”
戰肆澤忍不住了:“閉嘴。”
那人立馬捂住嘴:“唔唔!”
遲滇生汗顏,他看向被榮幸可躺床的契農一眼:“這種瘋人是何物所致。”
那人一怔:“什麼瘋人?”
戰肆澤看向那人:“你不知?”
遲滇生也是疑惑:“你未見?”
那人啊啊著點著頭:“是啊,見什麼啊,哦,你們從城外來在說城外嗎?城外的事我們大家都很少去問,因為那裡太多人了,也不知道是哪家的。”
戰肆澤毫不留情一針見血:“說白了,就是糊塗混日子嘛。”
遲滇生放下茶杯:“以防得罪人故此不去問,很好的處事方式。”
那人先是嘿嘿一笑,而後在遲滇生黑臉的神色下忙改口:“是吧,我也這樣...不這樣覺得!”
聽到這,戰肆澤笑著摸著桌上昏迷不醒,但已經平穩的小豹子,而後,她又戳著桌上另一隻齜牙咧嘴的豹子。
戰肆澤這才道:“那領賞一事又是什麼呢?”
遲滇生看向那人:“說啊。”
那人委屈得晃晃腦袋,想到怎麼似的挺起腰來:“城主英明神武,高瞻遠矚...”
戰肆澤瞥了一眼他:“廢話少說。”
那人立馬止住,忙正經起來大喊出聲:“可以讓城裡來路不明、來路明的勢力互相牽扯。”
遲滇生若有所思:“因為人多,所以索性放養。”
只聽一半、一知半解的戰肆澤看向那人:“怎麼個牽扯法?”
遲滇生接下話:“他說,借鑑徽州城城主所想,可以有什麼兌換,索性就設下不低的懸賞,既有功也能揚威,讓人完成任務後去領賞,那麼所有人都會去。”
戰肆澤一點就通:“都去的話,那麼他們之間就必須有個了斷,或平衡、或高低,左右都是另類的制衡?”
遲滇生點著頭:“這也是我為何不是多生氣的原因了,在面對那麼多勢力下,做到完卵很不錯了。”
那人一聽樂了起來:“多謝誇獎多謝,哈哈。”
戰肆澤翻白眼:“誇你家城主呢,又不是誇你。”
那人一頓,然後義正言辭:“誇城主就是誇我們,嗯嗯!”
戰肆澤不再多糾結:“那麼,我們呢?我們是什麼任務?”
那人小心翼翼看了眼他們:“你們知道玄星門吧,江湖裡的一個門派,似正非邪的勢力,它突然要城主懸賞,英明城主沒有辦法,就落了旨令。”
聽到英明二字,戰肆澤眼角一抽,她虎摸一把要咬她的小豹子看向吉曼:“他能走嗎?”
吉曼輕輕搖頭:“雖然大夫說無事,可他就是不醒,想必要耽誤了...要不恩人你們先出發,我們隨後跟來?”
戰肆澤點著頭:“也只能這樣,那就鬼面還跟著你們吧。”
遲滇生自然不會阻攔,他眼中一閃竊喜看著摸小豹子的人:“黑豹可不常見,你要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