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肆澤來了興致:“通天本領學個一分也是非比尋常了。”
女子不敢多動,因為她還沒有穿衣:“哪有那麼容易,原上有一個便是柴桑的天眷。”
戰肆澤皺眉喃喃道:“一個啊...”
女子抬眸看向戰肆澤他們:“恩人是外來的吧,今日多謝你們出手搭救,我叫柴桑·吉曼,恩人們可以叫我吉曼。”
戰肆澤摸著下巴笑:“敢冠柴桑的只有柴桑城城主一家。”
吉曼不掩飾得點頭:“家父正是城主,不過我們這裡的人喚原主,柴桑原的原主。”
戰肆澤看向吉曼來時的方向:“你怎麼會被這些蛇追?”
吉曼臉色一紅,而不是一白,她輕嘆一聲:“會總有傻子以同,這是追愛的一種方式。”
戰肆澤滿頭問號:“???”
吉曼想起什麼似得:“柴桑原裡有一種愛,為窮追不捨...放蛇的是我熟悉的人,我只是沒想到他真會這樣做。”
戰肆澤更不懂了:“嗯?”
吉曼哭笑不得:“也不重要,這些蛇正如恩人所言,是一家養的。”
戰肆澤示意吉曼繼續:“然後放出來嚇你?”
吉曼解釋道:“原上的人大多幼時,便接觸這些毒蟲一類的,我們多不是怕,而是...”
戰肆澤若有所思:“這有備用衣物,你可要換下?”
吉曼看著戰肆澤,不等她臉紅,她咦了一聲:“恩人是女子?”
聽到這始終不出聲的遲滇生,扭頭看向吉曼,目光透漏著不善。
戰肆澤臉色大變,不是其他,而是她始終是男兒裝扮,吉曼不知她是誰,戰肆澤現在只好奇她是怎麼發現的,也是她的目光太強烈了。
吉曼嚇得縮了縮脖子:“我們原上的人自幼便會接觸一些,旁人接觸不到的東西,就好比嗅覺靈敏、味蕾多激,實在是你身上殘留的澤蘭。”
戰肆澤更吃驚:“你認識澤蘭?”
遲滇生不善的目光換成的不解。
吉曼緩緩點了點頭:“澤蘭是自柴桑流出的,百年前吧?總之澤蘭花香輕易不沾身,要沾也是女子,奇特吧?”
聞言,戰肆澤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聽完話,她總覺得腦海裡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快到她壓根沒時間抓住它,她凝眸不再多言。
吉曼眼見戰肆澤不開口,也明曉得不再說話。
時間彷彿就靜止在這一般。
...
而在戰肆澤她們看不見的地方,在她們遠處的一個小山坡上,坐著一個手握骨笛的人,他一張笑顏如花般燦爛,身佩繁瑣銀飾,頭戴藍巾羽翎。
他的腳下是無數條死裡逃生的毒蛇,他就這樣抬頭望著,望著看不見戰肆澤她們的那個地方,笑而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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