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料中的血如泉湧般直流,血如噴泉般揮灑,都沒有出現,月光照來,透過層層疊疊的竹林後,一片平坦符地面上是跪在一排,開口求饒的六人。
“我等有眼無珠,魚目混珠......呸!”
“還請戰小將軍高抬貴手,放我等離去,定不再敢叨擾。”
“以魚目堂堂主起誓!”
...
試問。
誰見過這樣沒骨氣的?
戰肆澤還真沒有,戰家的家訓告知她絕不可殺手無寸鐵之人,更何況跪地投降之人......戰肆澤深深得糾結了半天,才看向不遠處的園中,她冷哼了一聲一躍而起。
跪在地上的六人見戰肆澤離開,才放鬆下來深呼吸。
“老大,我還以為我們死定了呢。”
“太可怕了,她......一個女人當心嫁不出去!”
“不用你擔心,人家有夫君。”
“嘖嘖......彪悍已經不足以形容。”
“老大,那我們這任務?”
久久後。
為首那人怒吼:“誰他媽接的!誰就回去跪搓衣板!我去找堂主作證。”
五人的哀吼:“啊!?”
遠處。
踏著墨色竹葉,趁著夜色落在牆頭的戰肆澤,她低身看向園內的燈火闌珊,與安然氣氛。
“陛下,看著多年情分上,老臣奉勸一句,王爺統領的禁軍可趕不及從城邊回來的,還是莫要反抗了。”
一聲中氣十足的音環繞在牆頭,戰肆澤咬著牙暗道:“也是個老匹夫,這天下要論套路高除了遲滇生還有誰?等著他玩死你......吧!?”
戰肆澤遲疑了一下。
因為被羽林衛圍著的遲滇生,聞言竟點點頭:“好啊,不反抗了。”
此話一出。
全場鴉雀無聲勝有聲啊。
不論別人的神色,那些還沒走成的隱門和東蒼也是一副看呆的樣子,顯然,遲滇生的操作突破了天際,超乎了預料。
戰肆澤正要起身落下去,就甩袖襲向身側人,她連忙止住:“王爺?”
遲復修一身黑衣,他擋下攻擊,蹲在戰肆澤的身側:“怎麼樣了?”
戰肆澤看著淡定如水的遲復修:“你和皇上打的什麼啞謎,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