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復修微抬下巴:“撈魚啊,魚餌已下,魚不上鉤可不行。”
戰肆澤抱著胳膊不解:“你們......等等,你的意思,遲榮恩在皇城?”
遲復修坐在牆頭,從身後摘了片竹葉:“猜測吧,畢竟他兒子都死了,又加了這麼大一火,還不乘機出手,本王就敬他是條漢子。”
戰肆澤沉默良久。
戰肆澤張張嘴:“那屍體還真是他兒子啊?他雖然有點狂,但也不致死吧?”
遲復修看了眼戰肆澤:“你以為是我們殺的?”
戰肆澤若有所思得點頭:“懂了,嫁禍給你們的,然後你們順水推舟而已,那是誰殺的?”
遲復修朝底下看去:“還能是誰,本王這幾日可是忙得不得了,結束後可得好好遊歷一場。”
戰肆澤卻聽出了弦外之意:“你要揮去攝政王一職?”
遲復修半眯起眼:“他已經成長的足夠了,皇權是不能分割的,我也無意王爺一職,不知能不能等到你成婚之日......”
戰肆澤翻白眼:“你這人...嗯?才不會想參加......”
遲復修點頭:“怕紗兒惦記。”
戰肆澤想起一事:“那透光石?”
遲復修勾唇一笑:“他帶上除了更傻了,其他倒沒什麼。”
戰肆澤不想搭理遲復修,他看向蘇丞相:“最近可沒看見蘇家人,蘇家府邸可還在皇城。”
遲復修只道:“自然是暗中送走了,為了大權在握,捨棄一些家底又有何?”
戰肆澤不解:“他還不夠大權?”
遲復修摩挲著竹葉:“不夠。”
就在戰肆澤二人低語談話間。
一人影從暗處走了出來。
他一身小廝的衣物,模樣比遲復修更顯老,就不比較遲滇生了~只他舉手投足間都是貴氣,此刻,他無比痛心得望著被護住的遲滇生。
遲榮恩抬起悲傷的臉:“我兒慘死,身為親父的我來趟皇城不為過吧?”
遲滇生點頭笑:“皇兄說的在理,這是自然的啊。”
遲榮恩瞬間收了一副心傷的模樣,他目光流轉看向遲滇生周圍的官員:“諸位可還認得我啊,也是,不值一提,可我記得你們。”
眾人皆一副認真聆聽的樣子。
遲榮恩看向身後逐漸出現的軍隊,目光陰狠得看向遲滇生:“當日我技不如人甘拜下風,今日,便是我一雪前恥之時!所有不與我等站在此的人,格殺勿論!”
“你這是要造反啊!”
“皇上在此,你怎敢如此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