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肆澤挽著琴若唸的手腕:“母親,那老太婆跟您說什麼了?”
琴若念原本還在回想,聞言四顧看看,扭頭抬手指著戰肆澤的頭:“你可真是膽大包天,也不怕隔牆有耳。”
戰肆澤也不躲:“四處無人的,太后老人家說了什麼吶~”
琴若念看著她直搖頭:“你知道,母親與她同族。”
戰肆澤點頭:“您提過一嘴。”
琴若念看著天空的皎月:“她是我同父異母的姐姐。”
戰肆澤瞪大眼,前世加今生,她才知道這層關係:“這?太慎人了!”
琴若念輕笑:“母親早逝,父親另娶了我的母親,從小,我便仰慕這位姐姐,因為她活得總是這般恣意啊。”
戰肆澤看著琴若唸的側顏:“由父親與孩兒在,母親如今也可以,不要羨慕他人,她現在過得,還不如外面的一隻鳥吶~”
琴若念聽著她的比喻,無奈極了:“是是,好了,你快些住嘴吧。”
戰肆澤握著嘴道:“母親您好像很少提及您的母家,琴家是?”
琴若念身體僵硬:“沒什麼好提的,快些回吧,你父親興許已經出來了。”
戰肆澤沒有錯過琴若唸的僵硬,她眼神閃爍:“好,您慢些走,就讓父親等著,父親鐵定樂意等您的。”
琴若念沒有心思說她的調侃,只微微低頭默默不語,戰肆澤更加篤定有問題,琴家有問題,她覺得,回頭可以和父親說上一說~
……
將軍府,書房。。。
“父親,就是這。”戰肆澤老實得為戰千燁倒了杯茶。
戰千燁接過茶杯,放下:“我知曉了。”
戰肆澤疑惑:“父親您知道什麼?”
戰千燁沒有回她:“這事你不用問了,哄你母親開心就可。”
戰肆澤嘴上嘟囔:“您不說,我也會自己查~”
戰千燁瞥了眼她:“琴家很神秘,可不是你就能查到的。”
戰肆澤張大嘴:“這麼厲害?那我更好奇了。”
戰千燁拿起茶杯:“琴棋書畫,秦齊俞花,隱門四家族,對外的只有琴家與書家,具體的無人知。”
戰肆澤拉起一個凳子,坐在戰千燁身邊:“原來孃的來歷這般高,您怎麼想到查它?這隱門家族,又是什麼東西?”
戰千燁抿了一口茶:“當然因為你娘,否則我哪有閒工夫查它們,隱門和正常家族沒什麼區別,除了底蘊多,古老點,神秘些,也沒什麼。”
戰肆澤點點頭很認同:“那爹,您又是怎麼知道的?”
戰千燁放下茶杯:“查的。”
戰肆澤摸著下巴:“您不是說很難查嗎?”
戰千燁平淡看她:“那是對你而言。”
戰肆澤無奈:“早晚我也能查到!”
戰千燁站起身去了個戰肆澤害怕的地,戰肆澤猛得站起身:“爹爹爹,您您要作甚!?”
戰千燁拿出鞭子:“你話問完了,那該我問了。”
戰肆澤搖頭躲在柱子後:“不是,不是,您問就好了,拿戒鞭作甚!?”
戰千燁看著她:“我聽你娘說,你要讓你娘抱上個大胖小子,盡享天倫之樂。”
聞言,戰肆澤立馬撲通跪地:“孩兒知錯。”
戰千燁坐在椅子上:“錯在哪?”
戰肆澤低頭:“差點讓娘起疑,知曉我的女……”
戰千燁眼神微閃,動作微頓:“那你知不知曉,我為何讓你打小便扮做男兒身?”
戰肆澤抬頭:“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