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蒂握著美工刀,冷靜的回答道:“知道了。”
“那麼接下來,可以讓我好好了解你麼?”
他在說這番話的時候可真是紳士又迷人,不知道有多少女孩醉倒在他的微笑和酒窩之下,可是貝蒂不會。她點了點頭,臉上泛起紅暈,卻還裝作鎮定,問:“是你幫我換了衣服?”
威爾眼含笑意,卻還是認真的回答了,“是。但我保證沒有‘越界’。”
“那你想知道什麼?”
“一切。”
貝蒂眼神遊離了一會兒,乞求道:“可以給我點東西吃嗎?或者是水?”
“好吧。”威爾轉身回到他進來時的那扇,有兩支蠟燭的門,直接進去了。
燭火晃動著重新升高,貝蒂才放心下來大口的呼吸空氣。她不敢怠慢,握著美工刀,踏步向與兩隻蠟燭相對的那扇有三支蠟燭的門。她顫巍著手,輕輕推動木門,在細微的“吱丫”聲中,門就這樣輕而易舉的開了。
門後是一模一樣的世界。除了蠟燭擺放的順序,其他的陳設都與這裡一模一樣。這一扇一扇的門後,統統都是永無止境的相同。
當她再也不懷希望的推開門,看到了房間裡恭候多時的威爾。
“過來吃東西吧。”他像是對待調皮寵物的寬容主人,裝作什麼也沒發生,只是要她聽話。
她站在門口,不敢動彈,身體又因毒癮發作而發軟和顫抖。
此刻她只想逃,或者,用他的刀保護自己。
貝蒂膽怯遲緩的走到他身邊,低著頭,小聲說:“對不起,對不起…”
“亂跑的話,會遇到大麻煩。”
前一秒,貝蒂還在威爾身邊顫抖著,下一秒,她卻已經跪倒在地,雙手被威爾用紮帶綁在背後。
脖子上的傷口再度撕裂,染紅了身上好看的裙子。威爾居高臨下的握著貝蒂的脖子,“你很漂亮,尤其是眼睛,真美啊。他有沒有幫你看清我呢?”
疼痛、毒癮、恐懼,完全佔滿了貝蒂的大腦,她現在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因最直觀的疼痛而哭泣。她像蠕蟲般在地板上痛苦的扭動,紗布隨之一層層脫落。醜陋的傷口縫線扯破面板,拉扯出新肉和血痂,使血液慢慢的流出來。
突然,女孩不再掙扎,只是睜著美麗的眼睛,靜的像一具死屍。
不知道過了多久,威爾蹲下來,伸手為貝蒂理順了長髮。
“你會聽話,對嗎。”
這根本不是疑問句。貝蒂嚐到了苦頭,她在威爾的指引下慢慢跪在他身邊,血液順著脖子在連衣裙上染出驚心的美。她臣服的低下頭,眼神空洞,身體卻還在顫抖。
現在,狼開始玩弄那隻鹿了。
“吃吧,這是你想要的。”威爾退後了兩步,給女孩留出空間。他想知道,面對地上並不美好的食物,她會怎麼做。
碗很髒,裡面的東西也不過是黏稠冷湯和硬的像石頭的乾麵包。
貝蒂跪著向前挪步,然後不知所措的回頭看著他,紅紅的眼眶裡寫滿了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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