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局裡遇到一個案子,有一位協警失蹤了。我們在監控裡看到他最後出現的時候是在休息室,跟一個人聊過天。我記得您在那個休息室裡放過竊聽器,所以來問問您。”
聽筒對面沉默了很久,讓霍克以為老警長沒有在聽,他問道:“警長?”
“哦,我在。”又是一陣沉默,接著老警長問:“泰勒在你身邊吧?”
霍克與泰勒驚愕的四目相對,泰勒還沒來得及阻止,霍克邊說:“您怎麼知道?泰勒警長的確在我身邊。”
“你只是協警,這案子怎麼可能讓你來問我?”老警長笑了幾聲,說:“把電話給他吧。我告訴他。”
泰勒皺著眉頭,眼睛裡是逃避和慌張,他死死地盯著霍克手裡的手機,像個做錯事等待被懲罰的孩子。
“警長?來接電話吧。”霍克喊道。
出於無奈和無路可逃,泰勒接過了手機,他抿著嘴,結結巴巴的對著電話那頭的人喊:“老師。”
“休息室裡的咖啡機換過沒有?”
老警長直截了當,開門見山的問。
“沒...沒有。”
“那就好,竊聽器就藏在咖啡機的底座下。”
泰勒點了點頭,沒有吱聲,手心裡全是汗。
老警長繼續說道:“我把對接收音器放在檔案室裡了,應該是第七個還是第五個櫃子下面,你到時候慢慢找找,按照我對你的瞭解,連咖啡機都沒換,估計檔案室也沒去過幾次吧?肯定丟不了。”
“好的...謝謝您,老師。”
“那好,祝你早日帶著警員把案子破了,也算是不枉咱倆師徒一場。”
電話那頭的老警長爽朗的笑了,而電話這頭的泰勒早就雙眼朦朧,淚眼婆娑。往事種種湧上心頭,背叛和道義在胸口匯合,一瞬間泰勒覺得自己簡直是個無惡不作的壞人。
霍克見到泰勒這副樣子,有眼力見的關門離開了。
“老師,您還在嗎?”泰勒問。
“在。怎麼了?”
“沒事...”泰勒咬了咬牙,想到老警長一步步把他從警員提升為組長、隊長、副警長...而自己卻背叛了他。
“老師,對不起。”
他艱難地吞嚥,已然失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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