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沉睡去。
另一邊,秦望川在空氣中留下了一道又一道殘影,她腳尖幾乎碰不到地面,沒一會兒就到了皇宮附近,秦望川不禁嘆氣,她當年躲ak—47都沒有這麼快的速度,如今在一個古代,卻整日飈速。
正當她停下了腳步,城門口忽然傳來了一聲巨響,與此同時,西門口也是一聲巨響,然後就是隻有幾萬人才能踏出來的腳步聲。
看來司空臨安說的是真的,大軍來了,而且看樣子,被強行撞破的不止一座城門。秦望川猜想,應當是在敵人入侵的同時,鳳元的軍隊也趕到了,且看樣子,多半是羽林軍。
秦望川已經感覺到了有人的接近,於是直接腳尖在高大的宮牆上踩著,輕松登了上去。俯瞰一切的感覺很好,秦望川可以看到天南邊的雲彩,也可以將京城的一切盡收眼底。
從前,她怎麼就沒有來過這個地方呢,果然是站在高處,才能見到最美的風景啊。
同樣的,風景淨收眼底,其他的東西也是能看的清清楚楚的,比如正在交戰的兩個軍隊。
一隻自然是羽林軍,從打仗時的那股狠勁兒就能看出來,另外的,就不知道是哪個國家的了。
他們數量很多,很快就幾乎侵佔了整個京城的街道,很快就血流成河了,秦望川這個角度看去,整個城就像是變成了火紅色的一般,很是滲人。不過秦望川倒是內心沒什麼波瀾,只是在疑惑,為何這麼多的敵軍進入鳳元的領土,沒有一個人發現。
按理來說國家與國家之間是有著邊防士兵的,可是照如今這個陣仗,這些鎮守邊關的將士得是死絕了才能放這麼多人進來卻連個信都沒有。
幸好司空臨安提前派人告訴了那些百姓,要他們緊閉家門,而且秦望川看出來了,雖然場面十分混亂,但是可以清晰地發現一個規律,凡是打得激烈的地方,都沒有人居住,而百姓居住的地方,戰火基本沒有燃燒到那裡。
底下的戰爭基本上已經由雙方打仗變成了單方面的虐待,當然,在自家的地盤上打架,自然是最熟悉的人會贏。
秦望川也不再看了,她一抬頭,迎面就看見了司空臨安,而司空臨安卻匆忙移開目光,似乎是已經看了她很久了。
秦望川不禁心中一陣憋悶,她不知道最近這司空臨安是怎麼回事,為何突然間變得如此陌生,他們之間本來是應該越來越有默契的。畢竟由之前的種種,還有一段時間做他侍衛的親密相處,都是一個接近的契機。
還有,她是秦楊。
難不成,司空臨安是因為這個事情在生氣?不過這個想法很快就被她否決了,司空臨安又不是司空鸞,怎麼會因為這種一看就知道情非得已的事情而生氣。
最後,她幹脆直接走上前,問道:“王爺,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司空臨安看了她一眼,然後說:“如你所見。”
秦望川被噎住了,什麼叫如你所見,若是如她所見就能知道的話,她又何必來問。
“這裡不安全,你還是回去吧。”司空臨安說,不過說完後他突然反應了過來,自嘲般地笑了笑,“我忘記了,你如今可不是以前的你了。那你自己保重吧。”
說完後,轉身就走。
旁邊的景越看了一眼秦望川,搖了搖頭,然後跟在了司空臨安後面。
秦望川雖說耐力好,可是還是忍無可忍,她只覺得自己腦袋中有一腔怒火,怎麼澆都澆不滅,她用力地咬牙,然後身子瞬間就動了,下一秒就出現在司空臨安的面前。
“你到底是怎麼了?”秦望川問。
一向冷傲的司空臨安,如今看起來竟然有幾分瑟縮的意味,他將臉扭了扭,然後用沙啞的聲音說道:“讓開。”
“你先說清楚。”秦望川說,她的嗓音因為氣憤而有些顫抖,但還是努力保持平靜。
“景越,把他拉開。”司空臨安冷冷地說,但是攥的發白的指關節暴露了他內心的不平靜。
景越得了命令,將手伸到了秦望川面前,想要拉她離開,誰知秦望川是真的動怒了,突然間大聲喊道:“司空臨安!”然後手猛地一甩,景越就感覺一個巨大的力量擊打到他的胸口,身子不由自主地飛了出去,摔倒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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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虐怡情,不會太久!這是甜文,甜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