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朔馬低頭看了秦霄一眼,說:“愛卿可懂得公私分明,若是再多說一句,連你也不得幸免。”
秦霄急了,還想多說,卻被秦望川打斷了。“皇上既極力說是臣所為,臣即便心中有屈也得受著,天牢入便入了,臣沒什麼可說的。”
說罷,站起身來,就要跟著一旁的禁軍離開,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氣,竟然敢如此諷刺皇上,這秦望川是真的不要命了嗎?
其實秦望川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她知道,無論她做什麼說什麼,在司空朔馬得面前都算不了什麼,也就懶得掩飾,好在她還有後手,雖然是攻心之戰,但是對秦望川來說,心理戰術不算什麼。
秦霄一把拉住秦望川,愣是將她拽得跪在地上。然後對司空朔馬磕了個頭,懇求道:“皇上,望川還小不懂事,臣替他向您賠罪,他頑劣子弟一個,萬萬配不上官職,還請皇上將他革職查辦,永生永世不得進入官場,永生永世不得再進京城!”
此話一出,在座的大小官員都驚住了,永生不得進入京城,這同流放有何區別?
秦望川卻心中閃過一抹笑意,她這個爹爹果真是個人精,早已看出了為何司空朔馬不願放過司空臨安,永生不得進入京城,就永生不得禍害公主了。
其實秦望川本意也是如此,創造與皇帝單獨聊天的機會,然後提出條件,保命為先。
而秦霄這般說出來了,雖說效果差不多,但自己要少拿著恩惠,多受點罪而已。
果然,司空朔馬定定地看了秦霄一會兒,然後走回了龍椅坐下,說:“既然愛卿如此求情了,朕看在愛卿的面子上,就暫且免她一死。”
話音未落,又接著道:“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秦望川對人無故下殺手,特判流放南部邊境,一百大板。”
立刻有禁軍搬著長條凳和木板跑了過來,安放好。
秦望川只差一句粗口罵出聲來,不就是自己閨女看上她了嗎?有必要如此趕盡殺絕。先是刺殺,又是天牢,如今這是要將她活活打死嗎?
秦鷺她們在看臺上急得不行,眼淚不停地順著臉頰往下流,本想著望川頂多是在比試時受傷。
沒想到,卻被牽扯到了這種事情中。
只是她們兩個女眷,地位不高,也不敢冒冒失失去求情,只怕再惹怒皇帝,讓秦望川受到更嚴重的懲罰。
突然,有個人架著輕功,從看臺的背面飛了過來,一看便知是緊趕著到的,還有些喘氣。
司空徒快跑幾步到了司空朔馬跟前,眼睛一掃,看到秦望川和秦霄都跪在地上,就知道發生了何事,急忙上前一步抱拳道:“兒臣參見父皇。”
司空朔馬點了點頭,示意他退下,誰知司空徒直接跪倒在地,說:“父皇,兒臣請罪!”
“你請的什麼罪?”司空朔馬問。
司空徒低頭小聲說:“兒臣方才一時動怒,沒有控制住自己,殺了一個領隊的小官。”
此話一出,全場又是一片嘩然。
這麼說來,死去的那個人是太子殺掉的,與秦望川一點關系都沒有。
司空朔馬的臉頓時黑的如碳一般。
他抄起桌上的酒壺,整個扔到了司空徒身上,玉質的酒壺砸到胸口,又滑落到地上,碎裂成好幾半,清澈透明的液體淌著,浸濕了他的鞋子。
“荒唐!”司空朔馬大聲道,然後怒氣沖沖地離開了現場,烏泱泱的人跪了一大片,都是戰戰兢兢地道:“恭送皇帝!”
龍椅旁邊,一雙柔荑攥緊了手帕,幾乎要掐出印子來。為何,只差一步就能讓他死無葬身之地了,卻還是出了差錯。
她眼中的陰霾久久揮之不去,秦望川,總有一天,我要親手將你碎屍萬段!
最後,第一天的比賽以很荒唐的形式結束了,最後的結果是江蟲贏得了第一,秦望川無原因受到了二十大板的懲罰,而司空徒,被禁足一月,革除所有政事。要知道,對一個皇子來說,對政事的處理,是無比重要的。
傍晚,太子宮內。
司空徒摒退了下人,獨自一人縮在床邊上的角落裡,皺著眉,身上因為疼痛而全是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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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薦丨覃小喬丨的文文《帝國總裁限量寵》。
靳則野,人人稱奇的商界帝王,卻唯獨對她霸道強寵,索愛無度。
簡樂微,空有一副人畜無害般的美貌,卻工於心計,害人不淺。
傳聞整容、潛規則上位、小三、黑歷史一大堆的漂亮壞女人,卻被他視為珍寶,寵著哄著垂涎著。
都說靳少面冷心更冷,卻不知,他在她面前完全不要臉。
“小爺我表白向來簡單粗暴,有時間一起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