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這確是事實,但這麼將事實講出來,就算是間接性地幫她洗脫了嫌疑,畢竟,在這鳳元王朝,還沒人敢懷疑他司空臨安。
但是,這與他在一起,在旁人聽起來,卻是怎麼聽怎麼不是滋味,因著秦望川的斷袖之名,也因著司空臨安不喜與人親近的習慣。
於是慢慢的,在場的眾人臉上都現出了一種瞭然的神情。
司空徒只覺得大腦轟鳴一陣,他下意識地瞥向秦望川,卻見她不置可否,心中就又滄桑了幾分。
努力讓自己思想回到正軌上來,他向地上那已經嚇得跪都跪不住了的侍女說:“不管是看沒看見,秦二公子也都有不在場的證據,”然後又轉向哭泣的秦鷺和韋弦,“你,穢亂宮中,罰禁足三月,快快穿上衣服離開吧。”
然後又惡狠狠道:“吏部侍郎陶然,觸犯宮規,玷汙未出閣女子,革職查辦!”
陶然一聽,氣上心頭,掙脫了侍衛的手,沖到韋弦面前要給她一巴掌,卻被秦霄又是一腳踢了回去,秦望川咂了咂嘴,搖搖頭。
如今的陶然,哪還有當初牆中飲酒的俊朗感覺。
“太子,您留步!這一切都是她們指使的,我不過是輕信了這兩個賤人,還望太子做主啊!”陶然突然間沖到了司空徒面前攔著。
本來意猶未盡的人群突然又來了精神,看這樣子,此事還有看頭。
司空徒心煩意亂地揉了揉太陽xue,示意他說。
陶然跪到地上,指著韋弦道:“此事都是這個女人一手所致,她要臣在房中等著,然後將個未經人事的姑娘送來,臣被她威脅,迫不得已呀!”
他這番話說的眾人一驚,目光齊齊看向韋弦,尤其是秦霄,他震驚地看著韋弦,瞪大了眼睛。
韋弦心中一縮,她沒有想到陶然在這種威脅下還敢將她指出來,她匆忙跪倒在地,腦子瘋狂地轉著。
“滿口胡言!我怎會將我未出閣的女兒送與你?分明是你覬覦我女兒美色才如此。”韋弦怒罵道。
此時,秦斐適時地發出一聲哭號,她下了床,一頭向牆上撞去,卻被旁邊的侍衛眼疾手快地攔住。
這樣的表現更是坐實了陶然的罪名,人們不禁可惜起來,紛紛竊竊私語,這原本是京中第一美人,卻一夜之間糟了這種罪,這從今以後還怎麼嫁人?
陶然瞬間成了眾矢之的,從前官場上的同僚,如今都用一種不屑的眼神看著他。
秦望川冷靜地站在原地,置身事外,
作壁上觀。
她身後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剛只有他們二人能聽見。
“秦公子,這次,權當報答你的救命之恩。”
秦望川驚而扭頭,不料鼻尖竟擦著司空臨安的鼻尖過去,好聞的中藥味籠罩了她,她呆愣了一下,然後下意識地向後退了一步。再抬頭看去,司空臨安竟與她是一樣的動作,原本冷硬剛毅的臉上多了一絲窘迫,看起來竟有幾分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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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評論…這樣至少證明有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