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儒國支支吾吾的想解釋,說了半天也沒說出個緣由。
朱儒慶更不敢回話,安國公吼一聲,他已經嚇得哆哆嗦嗦,想讓他開頭,萬難!
朱敏喬只是低著頭,暗暗忍著心中憋屈,喉嚨裡壓著一口氣,她咬著唇強裝鎮定。
最後只剩什麼也不怕的朱敏欣,見其他三人皆沉默,她道:“爹爹,您為何先走了,你不知道,原來姐姐的計劃是天衣無縫,可是不知那個裴詠寧,什麼時候察覺了這一切,最後……最後……”
“最後事情不但敗露,就連你們也被打成這個樣子……?”安國公朱志春黑著臉,將茶碗往身旁茶幾上一擱,發出嘭的聲響。
看著小女兒的神情,他不用想也知道了結果。
“爹爹……”朱敏喬抬起頭剛想解釋。
朱志春站了起來,橫眉揮手:“行了,你別說了……”他走到四人跟前,食指在四人額頭回來的點著:“你們說說,我要你們幾個有什麼用,就那破落戶家的兩個蠢貨,也能將你們四個打成這樣,咱們安國公府在明州,今後就是一個笑話,
“大街小巷都會傳著:堂堂的國公府嫡長子長女,竟然心懷妒忌,陷害伯府的娘子郎君……聽聽,你們聽聽,這讓我的老臉往哪擱?往哪擱?
“不僅如此,兩個娘子還被人從茅房裡炸出來,郎君娘子被人打的渾身是傷回府,……哎呦呦,瞧瞧,瞧瞧!丟不丟人?丟不丟人!我朱志春怎麼會有你們四個蠢貨?”
朱志春吐沫橫飛,在四人面前像點兵點將的指責著。
“爹爹,這主意不是……你出的嗎?怎麼又反過來……怪我們呢?”朱儒慶溫喏地小聲說著,最後的幾個字,更是如蚊子嗡嗡。
朱志春一記刀眼甩了過來,指著朱儒慶,“你還有理了?敢和你老子掰扯,你個小畜生長能耐了?”說著朱志春一手扯住朱儒慶,另一手,甩了過去,啪啪地打著朱儒慶的頭,“我讓你個小畜生理多,讓你敢頂撞老子!我看你還敢不敢!還敢不敢!”
身旁三人,誰也不敢上前說情,只能顫微微的站在旁邊自保。
朱儒慶被打的嗷嗷大叫,滿屋子躲藏。
可不管任他怎麼藏,像是都藏到了朱志春手底下,迎面踹幾腳。
朱志春打罵了半天,胸中的怒氣消了不少,最後一腳踹在了朱儒慶的腿上,“小畜生,滾回屋子,什麼時候上學,什麼時候給我出來,還有你們幾個都滾,滾,滾……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
四人被趕了出去,朱志春看著四人的背影,“沒一個能幫你分憂的,怎麼生出這麼一群傻子來?”
找了半天原因也找不到,最後想到孩子她娘,心裡終於得到了解釋,肯定都隨了他們的那蠢娘!
……
李府
“二爺,二爺……”阿桂從外面端著茶水進來,剛將盤子放在圓桌上,就往書房走來。
“沒有規矩!”葉桓撇了眼他,隨即翻過書的一頁,問:“什麼事?”
阿桂自知有錯,又重新拜了禮,稟道:“二爺,小的剛聽到的書院發生了一件事!”
葉桓眉目清冽,聽到阿桂的話,神情仍是平淡,背靠在椅子上,埋頭在書海裡,“說!”
阿桂語速驚人的稟道:“回二爺,朱家姐妹想陷害裴家兄妹,卻不想自食其果,被裴家姐弟釜底抽薪,挨個暴打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