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這藍彩彩從巖洞外,縱身躍進了洞裡來。
倏忽之間,只聽身後“咣鐺”一聲,那巖壁先前那門洞口已嘎然閉合。
“完了。”
四周暗暗的,藍彩彩頓生“怕”意。
她摸了摸別在髮絲間的髮夾,似乎底氣又來了。嗬,何妨,我有“魔夾”在此。
抑或是這種心理吧,她“怕”意頓消。
她開始尋找出路。
還學著孫悟空喜歡的手搭涼棚式,左瞧右瞧。
她發現,是的,就是那旮旯角間有些許光亮。她尋著那光亮,懾手懾足地走了過去。
眼看快走近那光亮點了,只見它一閃一閃起來。
“哎呦。”
一個硬硬如石頭般的物什,重重地碰在了她的前額。
她頓時一花眼,倒下去了。
她昏迷了,也不如昏睡了多長時間,她醒來一看。
變了,一切都變了。
這裡不是幽暗的洞天,而是一片坦坦蕩蕩的原野……
一切是那樣的生疏。
哦,她穿越了。
她穿越到了一個世紀前的清朝光緒初年……
她名不姓藍,字也不叫彩彩。此時的她,倒有個好聽的名兒:白果殊,人稱殊兒。
是不是怪好聽的呢。
……
說這殊兒,本是北方直隸人氏。
她生在一白姓農家,倒長出一副好身材,說不上窈窕姿色,也算得上有幾分樸素的美豔。
關鍵是,她還有一把不錯的力氣。
農村人嘛,一年到頭,少不了坡上田下,勞作辛苦。
人的體格和力氣,都是經常有體力支出的鍛鍊使然。
這殊兒家中有父母兄弟五人,弟弟夭折,哥哥去參加了什麼“搶糧團”。
但一去也未曾回來,不知死活。
也難怪,這連續的大旱災,已席捲三年有餘,遍及北方及中原數省,民不聊生。
長時間,大範圍的災情,形成了一片前所未有的廣袤旱區。
不僅使農產絕收,田園荒蕪,而且餓殍載途,白骨盈野……
這年頭誰不想活,誰願意坐以待亡。
於是乎,自己的存糧吃完了,就想亂招。
除了去搶劫之外,還有去偷,去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