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側轉臉,盯著他。
而他不以為意,繼續隨口問:“等你考完試就會組織某種線下活動嗎?”
“你,你到底想說……”
“我方便去參加嗎?”他打斷她的話,轉頭跟她對視。
饒束不安又焦灼,“你、你都不知道那是啥,你想去幹嘛?”
“現在不知道,”張修點了點下巴,“去了就知道了。”
“……我不想跟你討論這個,”她眼神躲閃,“我們還是吃草莓吧!”
“我不想跟你吃草莓,”他繞到她身後,“我們還是來聽音樂吧。”
饒束皺皺眉,沒說什麼,只要不是繼續問她那些事,他想做什麼都可以。
她感覺他拉開了她的揹包。
“站好別動。”張修在她身後說。
“這麼神秘的呀。”而她果真沒動。
不多時,饒束的耳廓被涼涼的東西碰了碰。他給她塞上了耳機,左右兩邊。
「i see hat are earing there is nothing beneath it」
「ive e for breathing」
「ight not knoight not kno ho」
「but baby, tonight, e are beautifu no」
「e are beautifu no」
「e are beautifu no」…
震耳欲聾的電音鼓點隨後而至,幾欲粉碎她的靈魂。
太大聲了,實在太大聲了。
饒束想摘下耳機,卻被身後人捂住雙耳。
她仰頭,以後仰的角度看見他尖秀的下巴。
張修笑了一下,垂眸,用口型說:乖 乖 聽 完。
她眨眨眼,他順勢低頭,涼而柔軟的薄唇在她額前貼了一下。
饒束移開視線,任由強烈的電音節奏在她耳裡炸裂,就像她此刻的心跳一樣。
「et us ive tonight ike firefies」
「and one by one ight up the sky」
「e disappear and pass the cron」
「 are beautifu, are beautifu」
「e are beautifu no」
「e are beautifu no」
「e are beautifu no」…
最後一句重複了很多遍,直到饒束把它烙印在心裡。
爾後她的耳機被他摘下來了。
饒束轉身,“我快聾了你知不知道?”
“聾了總比死了好。”張修用漫不經心的語氣說出令人心驚肉跳的話,“當你跪在長城上一動不動的時候,有一瞬間,我以為那是一種新型自殺方法。”
饒束一通狂笑,“這是、什麼天馬行空的想法啊?”
他收好耳機,抬眸,“這應該是我喜歡上了你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