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我想你應該知道一意孤行過後的代價,秀曼背後是徹斯特集團,雖然徹斯特集團每況日下,但爛船也有三分釘,你認為就憑你一個無權無勢的女人,鬥得過她嗎?”
“我沒有動過她。”費佐娜心虛地道。
“我希望你實話,我可以替你想辦法。”
這一次,電話靜默了長達一分鐘,最後,費佐娜開口,“那兩個男人把她丟到那個三不管的貧民窯裡。”
“就是那個傳言再正常的人進去,瘋出來的地方?”
“是!”
“我派人過去接你,在我沒有同意你出來的時候,你就乖乖的呆在家裡。”夜伊煌掛上電話,嘴角不可抑制地上揚了些許,不得不費佐娜替他想到了一個不錯的辦法。
這一下,他要整個吞下徹斯特那是輕而易舉的事,而且他還可以一舉兩得。
……
在束河的冬季,白天是那樣反常的熱,擺明瞭晚上會下雨。
藍珞璃被滴滴答答的雨滴聲驚醒,發現身旁的男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離開。
她赤腳走到陽臺上,風吹打在臉上,生疼一片。
夜蒼宸在客棧男主人幫助下正在做著木工。
忽然有幾個黑影進入院內,藍珞璃知道,那是朱本佳還有幾個是夜影裡的人,她明白朱本佳會找到這裡來,必定是發生些什麼事情。
只見夜蒼宸向他們點點頭,就拿著一旁的一把黑傘走了出去。
“老大,正如你所料,秀曼是羅茜夫人的女兒。”
夜蒼宸抬眸望向眼前那一串串落下的雨珠,眸淩厲,雖然只是那麼安靜,但力道驚人,就算是朱本佳看了,縱使沒有膽寒,但揪著一顆心卻是真的。
他啞聲道,“那個男人是誰?”
“海得列。”
宛如血流流湧上腦海,夜蒼宸身體血液倒流,彷彿要確認什麼一般,隱怒低沉,似是在問他們又如自問,“她讓自己的親生女兒嫁給自己的親兒?是為了想給她深愛的人所生的女兒一切榮華?”
這裡面怕是有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朱本佳道,“我們監視過徹斯特夫人,她似乎很早就知道了這件事情,但是卻任由羅茜如此作為。老大,有可能……”
有些話,朱本佳不下去。
宛如驚雷霹下,夜蒼宸體內有一種戾氣爭相遊走著,眸裡一片死灰色,有一種不出道不明的痛似乎隨時都能撕裂他。
昔日的夜蒼宸,無非只是冷酷無情,但何曾狠戾到如斯田地,可嘆世事的無常。
“當年夜風隱的父母可能是因為得知這件事情的,被羅茜夫人懷疑,她就讓海得列製造了一場車禍,留有一口氣的夜風隱母親迫於海得列的勢力,為了保住夜風隱的性命至死也不敢透露一點點。
至死都在羅茜夫人面前偽裝著什麼也不知道,好讓她放心不會懷疑夜風隱是否也會知道此事而招來殺身之禍。
當年老大的父親被暴婚內出軌,那些所謂淫穢不堪的錄影全都暴露在夜家人面前,夜老太爺遮掩不下只得拿著夜氏家族的族規處罰了老大的父親,這些都在羅茜夫人與海得列的設計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