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對陸瑾依卻有要求:一定不能談戀愛,甚至連和女孩子曖昧都不行。
畢竟如果不小心被人發現白玄和陸瑾依已經結婚這件事的話……
白玄的正君給白玄帶綠帽子這種話,傳出來是真的不好聽。
“那就沒關繫了,況且,也沒幾個月了……對了,我聽他們都叫你瑾依?”白玄放心了,然後像是想起了什麼,用稀疏平常的語氣拉進了自己和陸瑾依之間的關系:“作為朋友,我也可以這麼叫你吧?”
他和她之間什麼時候是朋友了?!
況且白玄叫他瑾依?
陸瑾依直覺不能答應,但是直接說不可以是不是不太好……
他正在想詞準備委婉的表達拒絕,就聽見白玄連停頓一下都沒有的直接叫出了口。
白玄語重心長,像是一個教育後輩的長者:“瑾依,人無忠信,不可立於世。這道理,你明白麼?”
不可……立於世?
陸瑾依默然,他和她之間話題的深度已經拔到這麼高了?
他還能說什麼?白玄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哪怕他不明白也得明白。
況且白玄看似是在和他解釋,其實主動權握得死緊,不離婚的意願也表達得十分明白,最後一句話裡話外,甚至都帶上了威脅。
他從來都不是什麼聽話不聽音的傻白甜。
陸瑾依知道,他今天除了妥協,沒有任何退路。
“我明白了,既然白總願意,我自然也會遵循契約,直到明年四月。”
去年四月初她們相遇,四月中就領了證,周正英同年九月逝世。
而今正是酷暑,七月底的天氣讓人煩躁悶熱,更何況陸瑾依還穿著厚重的戲服,現下他手裡拿著裝滿冰的袋子,也沒感覺有多麼涼爽。
陸瑾依看著在這種天氣依舊一身西裝的白玄,覺得太陽xue突突得在跳,感到有些頭疼。
他實在是看不懂白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