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水流歪頭想了想:“那如果我錯了呢。”
當年只有十歲的小女孩用關愛智障的眼神注視了她許久,說“知道錯了……你都不會改的嗎?”
綠王:“唉?”
玉江說:“大錯誤都是小錯誤疊加起來的,而一切事情的發生都會有預兆”
“你能愁個哲學問題愁成這個樣子,應該也算個聰明人,如果發現了錯誤的端倪,你不會及時止損,調整個方向換條路走嗎?”
“就非得一條路走到黑,把自己撞死在南牆上,才能體現出你堅持不懈的精神嗎?”
比水流並不完全認同她的話,事實上,她敏銳的察覺到了這個小姑娘心情不是很好,最後拿幾句話明顯是控制不住情緒後亂發射的嘲諷。
但作為註定的變革之王,他綜不能連個小女孩都不如吧?
畢竟光靠假想,世界是不會産生任何改變的。
他很認真的道過謝。
彼時,愁醫藥費愁掉頭發的玉江大方的吧礙手說沒事,“你這是吃飽了撐出來的問題,自己放過自己以後,立馬海闊天空,我滿肚子都是餓出來的毛病,找不到食物補充,怕是要把自己餓死了。”
比水流那會兒也不大,單純的覺得她揉著肚子傷春悲秋的樣子很可愛,但很快,她就離開了。
在千歲認識朝日兼一、依靠“賣身”救了後媽的那一年,康複出院的綠之王比水流單槍匹馬去挑戰黃金之王國常路大覺,用一身硬傷換來了一場將將的平手。
打完之後不出意外的再次進醫院進行了治療,但那家醫院裡,已經沒有那個需要幫忙的小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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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江手裡捏著白蘭·傑索的資料,開始給下屬們挨個打電話。
大叔們一個賽一個的一驚一乍,看起來都不怎麼瞭解白蘭,但是似乎很怕他。
臨掛電話前,人事部的部長小心翼翼的提醒她說:“全國大賽就要開始了,您之前說要去看人的,雖然晚了八個多月,但今天的預選賽也差不多要開始了……您去嗎?”
白棉花糖君白蘭·傑索對演藝部興趣缺缺,但是千歲私奔之前,已經搭好了演藝部門的架子,這大半年來光燒錢不幹活,員工都有些心虛了。
是哦,玉江記起來了,之前說好搞愛豆團體的事的,她差點都忘了。
等全國大賽正式排出賽程表,朝日書庫旗下的雜志社萬箭齊發,玉江現在回來想想:與其折騰這些小朋友再培訓,還不如搞一波妖怪來弄出道算了。
貍貓們真是想變成什麼樣就變成什麼樣,比整容醫院好使多了,尤其搞偶像團體的,普通的成員身高不夠高,也沒法去接腿,也不能就因為這一個人,就把其他人腿鋸掉一截。
但是妖怪就沒有這種煩惱。
比起找人,她現在更傾向於找“臉”,從熱情洋溢的少年人裡面找長得特別帥的所有設計的都有來源,有固定版型,但有的人就是美到你看到她他,才知道人還能長成那樣,而且這樣的好看),回來再找個多才多藝的妖怪現場變臉,想湊多少個美人都行。
第一站,是她早前簽過個人的籃球賽事。
攝政王路過籃球館的時候,後知後覺的想起來灰崎也在打籃球,原本準備順便瞄他一眼的,結果發現灰崎所在的學校居然已經被淘汰了,他本人此時正站在路邊,看樣子是來看熱鬧的。
玉江上去就是一巴掌,直接扇在了他後腦勺上。
“你這個醜了吧唧的發型怎麼回事?”
灰崎一年多沒捱打,被這一巴掌直接扇懵了,然後分分鐘本能覺醒,小腿不自覺就開始發抖。
玉江:“這一年都幹嘛呢?”
灰崎翻了個白眼:“能幹嘛?在福田綜合上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