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靠。哪個apha易感期了,資訊素那麼霸道?”
“沖得老子腺體疼死了!”
“是什麼大人物的兒子吧?那麼肆無忌憚,廁所裡都敢搞……別說了,我的腺體也要疼死了。”
“快走吧。換個地兒!”
“真晦氣!”
“……”
——洗手間的隔音不太好,路人抱怨的聲音從門板後傳來。
謝霄聽了,莫名有些不開心。
想沖出去把他們揍一頓。
“站好別動。”許襄安握著apha,表情很不好惹地說:“不然老子就不伺候了。”
謝霄想回一句:“如果我是季同學的話,你應該就願意讓我亂動了吧”,看了眼他的表情,剋制地忍了回去,只低低地“哼”了一聲。
由於專業的特殊性,許襄安平常在學校的射擊場摸過很多槍械。
比起那些冰涼、毫無生氣的金屬,謝霄所擁有的是溫暖。
冬日暖陽,漂浮在厚厚的雲層之上,下不來,吹不散。
“不要咬我。”許襄安毫無章法地順著這團暖陽,偶爾煩了還要罵兩句。
“你是狗嗎!”
“離我遠點,不然我不幹了。”
“……”
因為apha的“調皮”,許襄安花了半個多小時,才大功告成。
時針陪著他們走了大半圈,四周彷彿蒸騰起了曖昧的水汽。
許襄安攤開掌心,將手上濕漉漉的一片呈到他面前:“你弄的。”
“好髒。扯張紙給我擦幹淨。”
“不用。”謝霄聞言吻上他的掌心,伸出舌尖,溫柔地舔了舔他的掌腹,彷彿品鑒到了什麼林間甘霖,露出饜足的神色。
許襄安被他盯得脊背發麻,下意識退了半步,然後又被更大力地拽了回來,後背貼上牆面。
“哥……” apha牽著他的手,失神地從掌心一路吻到頸側,最後攻佔他的唇……
“唔!”許襄安被親得一愣,耳根慢慢泛起一點緋紅。
!!!
我操了。
幫謝霄手動解決的時候,他沒有臉紅。
被謝霄輕輕地吻了一下,他的臉全紅了。
“嗯……?”謝霄親著親著,突然被oega扼住了喉嚨,迷茫地眨了兩下眼:“哥哥?”
許襄安掐著他的脖子,惱羞成怒:“哥什麼哥?!你流氓啊!”
還老子初吻啊啊啊!誰允許你親老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