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易感期2)初吻 “夜綣心事,酒後初……
接到電話,許襄安沒幾分鐘就趕了過來。
推開門,他看見apha難受地弓著身子,兩手撐在瓷白的盥洗臺上,微微喘息。
山茶味的資訊素霸道地佔據了這片空間,逼得外面路過的行人都忍不住腿軟逃跑。
許襄安做好心理準備,一邊釋放安撫資訊素,一邊靠近謝霄:“霄霄,你是易感期了嗎?”
“嗯……”apha聞言,回頭盯住了他,眼中的情緒比往日濃烈了數百倍,犬齒也止不住地發癢,想要一口咬上oega纖細脆弱的頸脖。
“我好難受。”
易感期中的apha就像被放進榨汁機裡的水果,理智被本能榨幹,慾望與道德拉扯。
在本能的驅使下,謝霄離開盥洗臺主動朝著許襄安走去。洗手間燈光在他臉上打出陰影,將他原本深邃漂亮的面孔照得有些陰暗,平添幾分戾氣。
“你可以……給我咬一口嗎?”他低聲說。
往日的被動方變成了進攻方。
許襄安僵住,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不。”
易感期的apha下嘴沒有輕重,常常會傷到oega甚至死亡。
如果放任謝霄咬一口,許少爺的脖子恐怕就要痛上半個月了,後面也要不保。
“平時你要是也那麼主動,我肯定答應你,但現在不行。”許襄安說。
“是嗎?”見oega露出僵硬的表情,apha的眼神暗了暗,啞聲問:“如果我是季同學的話,你應該就願意給我咬一口了吧……”
許襄安:“???”
這哪跟哪啊??
什麼季同學?!!
易感期的apha簡直不講道理!!!
“過來。”趁許襄安懵著,謝霄突然低身,伸手將他帶進了懷裡。
他的動作太快了,許襄安反應過來時,已經被託著後背放到了冰涼的盥洗臺上。
“什麼?”
坐在冰涼的瓷片上,許襄安沒忍住縮了縮。
更讓他緊張的是——面前的apha似乎真的失去了理智,霸道地站在他腿間,抱著他,近乎病態地把腦袋埋進他溫熱的頸窩處。
這種親密的姿勢,很難不讓人聯想到一些危險的事情。
許襄安嘗試推開apha,後腰卻被一隻手扣住。
“別走。”謝霄一手抱住他,一手扯著他的衣服,不停地上面亂蹭:“讓我聞聞。”
許襄安被他弄得毫無辦法,含了些怒意問:“你是狗嗎!別亂蹭。”
“我帶你回家。”
“不要。”謝霄又蹭了蹭他的肩窩,理直氣壯地說。
許襄安很少看見他這樣——蠻橫、無理取鬧、霸道,不由得氣笑了。
或許是因為易感期,原本純情自持的人,也會露出這樣欲。求不滿的一面來。
許襄安托起他的臉,拇指撫了撫他的下頜,淡淡問:“不回家是吧?”
“那哥就在這裡陪你玩。”
apha的褲|鏈被一隻修長的手扯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