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一團混亂,身體微微顫慄了好幾下,好一會才這樣的震驚裡找回自己的神智和思路。
當年,她聽到沒有vo時,她整個人都蒙了,她從未做過對不起許家的事情,怎麼可能會沒有。
可醫生的話,就擺在眼前,讓她不得不相信自己不是v。
從不相信到不得不接受這樣的事實存在,她花光了自己所有的力氣。
努力的解釋,努力的想要身邊的相信自己,她真的沒有做過對不起別人的事情。
甚至瘋狂的上網找答案,想要知道為什麼,她明明沒有跟男人有過於親密的舉動,為什麼沒有了那一層膜。
她想不通,翻找了無數的案例才知道,並不是所有的女生都有那一層膜,也有可能因為一次過大的撞擊讓自己失去,也有可能曾經的她經歷了過大的傷害······等等的案列,她也以為自己也是其中一個,開始不再尋找答案,從不相信到慢慢的相信。
她用盡心思來告訴安慰自己:“沒關系的,時間會證明一切的。”
她甚至已經想好和接受在新婚當天,他沒有解除婚約,而是選擇和她一起走下去,發現沒有那一層膜的憤怒。
可是今天,一切沖擊讓她的眼眶發紅,身體顫慄不已的盯著那一枚所有都在乎和介意的血跡,才發現越來一切都那麼的可笑。
許燕婉站立在一旁,盯著那一枚耀眼的紅印看了很久才淡淡的收回目光,緩解自己的酸澀。
好一會才抬頭看了一眼眼前的人,還是一副清冷的模樣。
眼底化不開的寒霜,讓她有些膽顫的後退了好幾步。
她用力的嚥下心裡的苦楚和膽顫,剛想要開口說話,門外就從來了一陣敲門聲。
陸良時的眉心深蹙了蹙,外面的敲門聲越來越大,許燕婉的眉心緊蹙的看了一眼站在自己前面的人。
接觸她的目光,陸良時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眉頭微蹙,語氣淡然的開口:“去把衣服穿上。”
許燕婉微愣低頭垂目的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才發現自己穿的還是浴袍。
呆滯了好幾秒,門外的聲音越來越刺耳。
陸良時淡漠的看了一眼不遠處的袋子,示意她換上。
許燕婉猶豫了一下,才邁著痠痛的腳步走到一旁拿起衣服往浴室裡走,只是讓她們沒有想到的是,剛拿起衣服還沒有來得及往裡走,門就被人從外面開啟。
大批記者一下子從外面擁擠而來,拍攝的閃光燈照耀的許燕婉有些刺眼。
眉心深蹙的盯著突然進來的記者,心裡不由有些苦笑。
她真的是打算將自己推進深淵,哪怕是萬丈深淵也毫不心慈手軟。
想到這,許燕婉的眉心輕蹙的看了一眼撲面而來的記者,嘴角勾起了一枚深淺不一的笑容。
陸良時的臉色已經不能在難看來形容,巨冷的目光在記者的身上淩遲,聲音如覆薄冰的開口:“看來現在的記者真的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就連別人的私人空間也可以這樣來去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