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冷的語氣裡帶著明顯的殺意和怒氣。
記者都是事先安排好的,原本交接的人也跟他說要是裡面的人沒有開門就直接用房卡開門進去,也保證裡面的人不會追究。
為了確保萬無一失,許夫人在咋晚就將備份好的房卡交到了記者的手中,並卻叮囑他:“不要太早去。”
讓記者沒有想到的是,裡面的人居然是陸良時那個消失在商業界兩年多的人。
記者微微一愣,只是一會的功夫就從驚恐的情緒裡走出來了,神色淡然的開口:“我想要問一下,許小姐和陸先生在這裡共處一晚,是不是提前有染的。”
站在一處的許燕婉身穿浴袍,臉色淡然從容的盯著詢問自己的記者,語氣寡淡的開口:“這是我的私事,與你有任何的關系嗎?”
記者被她的回答一下嗆住了,臉色微紅的盯著她。
許燕婉只是淡然的看了她一眼,語氣仍然帶著一股鋒利的開口:“對於別人的私事要是真的那麼感興趣,又或者八卦的好奇心真的那麼誘惑力的話,我想你不妨將你自己的事情公之於眾,這樣也許你對於這一份行業可能不會有那麼深沉的痴迷。
從臉色發白,到現在的淡漠從容只是短短的幾秒中時間,她的銳變讓陸良時有些詫異的盯著她。
看到她身上還是一件浴袍微微上前將她護在身後,讓閃耀的燈光不在彙聚在她的身上。
這一系列的小動作,並沒有錯過許燕婉的目光,垂目暗帶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記者被她的話,弄的臉色發黑,身體起伏的厲害,好一會才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許小姐,這是人身攻擊嗎?”
“我們也只是好奇,為什麼你放在高家的大少爺不要,可我怎麼沒有想到原來是因為身後有良人。”
“對於我們而言,這樣的報道屬於正常的直播,希望許小姐可以正視我們的問題。”
“從咋晚到現在十幾個小時,許小姐和陸先生在這裡發生的一切是情人關系還是正常的交往,又或者說真的如三年前的流言所說,你真的搶了你姐姐的男人?”
“面對室內的一片狼藉,許小姐有什麼想說的嗎?”
“我們剛才留意到床單上有一抹嬌豔的紅印,請問咋晚那一次是否是你們之間確認關系的見證?”
面對記者滔滔不絕的詢問,許燕婉猛然心不跳,臉不紅的盯著攝像頭,一臉淡定。
只是眼底多出了一層寒霜如冰的寒氣,尖銳的雙眼就像是利劍一樣般,刺向正在電視機前坐等關注新聞的許夫人。
今天,她的心情可以說相當的不錯,一大早醒來就坐在電視機前。
一坐就是好幾個小時,她沒有絲毫的不耐煩。
一坐就做到中午,她的心情似乎越來越好,許顏錦從樓上下來看到自己的媽媽一臉邪笑的坐在那裡,有些好奇的看了她幾眼。
許夫人看到她的出現,臉上的笑容更加的肆意,向她招招手,臉上帶笑的喊道:“小錦快過來,好戲就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