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情
蕭方荷以前很有名,曾一次次曝光了很多黑心産業和不公,那時蕭方荷還是莊瑤珠的偶像。
後來,莊瑤珠告訴她,蕭方荷辭職好像是因為她臥底進黑心墮胎機構受了傷。
但因為在那之後沒多久蕭方荷就嫁給了果果父親,別人更加相信她是因為嫁入豪門選擇當富太太才選擇了辭職。
那時她跟莊瑤珠都不由得唏噓,原來掩埋一個女人的榮耀成就那麼容易,只要將她嫁給一個人男人就能輕松做到。
就像蕭方荷無論當初在記者行業有多大成就,自從她嫁給果果父親後提前她的事情全都是違背世俗的高年齡差。
以及他們人眾皆知的相愛故事。
烏蘊瞭解季逾斯,沒有把握的話他不會輕易說出口,也不會輕易相信。
既然他說了,那他就有足夠的把握證明這件事情的準確性。
季逾斯從不會隱瞞烏蘊:“蕭方荷當初在臥底進入黑心墮胎場所時,意外發現哪裡其實不僅是墮胎,更是在墮胎時偷偷提取女性卵子的場所。”
“她因救一名女孩意外被發現,而後被報複毆打,也因此受傷不孕,也是在這次她與王其領見面,並發現王其領是曾資助她的人,兩人迅速陷入愛河。”
烏蘊注意到,說到資助兩個字時季逾斯無意識看了她一眼。
但更像是她的錯覺。
因為季逾斯面色極為平靜和正常:“關於蕭方荷不孕這件事我在審訊時旁敲側擊過王其領,他並不知道這件事,所有人都不知道,我們也是意外在她的書裡找到被她藏起來的診斷證明。”
如果這樣,那蕭方荷的孩子很本就不是她的。
與大眾熟知的情況不同,更與果果這些親近人知道的真相不同。
究竟是她騙了王其領,還是她才是被蒙在鼓裡的受害者呢?
又什麼是真相,什麼是謊言呢?
想起他們警方遇到案件必定會仔細搜查證物,烏蘊像抓住線索一樣,連忙反握住季逾斯的手。
“那你們有沒有在蕭方荷的證物裡看到一個日記本?”
“沒有。”季逾斯可以確信,語氣堅定,“證物裡沒有有關她的任何日記,唯一的筆記就是她那張診斷書背後的影評。”
“什麼影評?”
“《楚門的世界》。”季逾斯想了想又說出那本書的名字,“那本書是上野千鶴子和鈴木涼美的《始於極限》。”
前者是火熱有名的電影,後者也是有關女性主義有名的書籍。
這一切似乎都沒什麼異樣,也都沒有日記的存在。但既然烏蘊這樣問,那就說明蕭方荷有寫日記的習慣。
季逾斯微微皺眉,直覺般有重要的地方被他們疏漏掉:“你見過她的日記?”
烏蘊點頭:“我見過。”
在國外時,蕭方荷曾因為擔心果果病情找到了她。
兩人見面是在烏蘊新租的公寓裡,也多虧了蕭方荷的幫助,烏蘊才能在短時間內找到一個各方面都十分合適的公寓。
接過烏蘊遞過去的咖啡後,蕭方荷從她的包包裡翻出了一個小巧玲瓏的日記本。
注意到烏蘊的視線,蕭方荷連忙笑著解釋:“抱歉小烏醫生,我最近記性越來越不好,果果的病情我能記下來嗎?”
烏蘊注意到她那個本子上寫了不少東西:“這是記事本嗎?”
“算是日記吧。”蕭方荷對她笑笑,只是笑容裡似乎藏著些什麼,毫不避諱地當著守著她的兩個保鏢的面,對烏蘊開口,“我以前當記者的時候就愛寫日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