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想你走。”他攥住apha的衣領,片刻又狠下心松開,“不過我沒事的,我會在家裡老老實實地等你回來。”
一前一後的改變戳中了荊哥心中最脆弱的地方,apha看不得範小田為了自己受苦,剋制不住把他壓在身下的慾望,伸手去揉安靜的小鳥。
範小田把荊戈的手拍走,荊戈又固執地伸過去碰。
“沒感覺。”他哼哼,實際上小鳥已經抬頭了。
荊戈吻住範小田的唇,含糊道:“沒事,我有感覺就行。”
他氣惱地扭扭,剩下的話全消散在粘稠的喘息裡。
小範老闆好不容易又和荊戈睡一回,醒來趴在床上揉腰,一邊回味夜裡的滋味,一邊拿腳丫子踢apha。荊戈還沒穿衣服,順手把人撈到懷裡。
“什麼時候走?”
荊戈舔著他的腺體,默了會兒才回答:“今天下午的動車。”
他渾身一哆嗦,嘴裡卻還強裝鎮定:“這麼早?”
“早去早回。”荊戈安慰道,“很快的,也就兩三天的事兒。”
“哦。”範小田又冷漠了。
中午荊戈做好飯以後一直在臥室裡順行李,範小田沒吃幾口就跑進去幫忙,一邊順衣服,一邊把apha的衣服偷偷摸摸往外拿。
荊戈發現他的小動作,哭笑不得:“你這是做什麼?”
“你給我留點……”範小田啪嗒啪嗒掉眼淚,“沒有你在我身邊,我難受。”
這話一出口,荊戈的心碎了,哪裡還有心情順行李,幹脆抱著男朋友在臥室的床上嘆息。他倆什麼話都不說,範小田偶爾抽泣一下,apha時不時嘆息一聲,總之都在享受最後的相處時光。
但是到點了荊戈還是要走。
範小田幫apha把行李搬下樓,只有一隻小小的行李箱,除了換洗的衣服,什麼都沒帶,因為荊戈說到地方了什麼都有,他猶豫著問荊戈到底去幹什麼,荊戈沉默片刻,將所能透露出來的都告訴了範小田。
省裡每年都要從各大市的警局抽取警員參加評比,入選的都是剛入行的小年輕,今年荊戈作為帶隊的教員隨行,演習比賽地點保密。
“那還好。”範小田窩在座椅上,蔫蔫地說,“不算特別危險。”
的確不是很危險,但是不能缺席,更何況今年這群小年輕還是荊戈帶出來的,當初範小田第一次去警局的時候,apha就在代替繆子奇訓練新人。
動車站在城西,從他們住的小公寓過去,光是開車就開了快一個小時。
到達目的地的時候,範小田望著車站想起自己去杭州那天,在車站和荊戈又是揉鳥又是吻別,搞得葉安女士渾身不自在,最後更是灰溜溜地跟著apha“私奔”回來。也不知道這次他要和誰回來呢?
範小田心裡不痛快,進站的一路都沒說話,等看見一溜邊站的筆直的小警員時,才勉強提起精神。警員中有一大部分都參加過之前的馬拉松比賽,對範小田有印象,於是聞見奶茶味兒,齊刷刷回頭。
範小田:!
荊戈看他一臉驚悚,連忙把人拉到身後:“你怕什麼?”
他不怕,就是被一群警察同時盯住心裡瘮得慌。
“杵在這兒做什麼?”荊戈又去和警員說話,“都拿起行李準備檢票。”
和在家時不同,面對警員的apha身上有種範小田形容不出來的氣勢,這種氣勢能讓尋常oega退避三舍,但卻能吸引他這種“不要命”的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