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範小田在眾目睽睽之下,黏到了荊戈懷裡。
“怎麼了?”荊哥無奈地垂下眼簾,輕輕吹他顫抖的睫毛。
“早點回來。”
“好。”
“給我打電話。”
“……我盡量。”
“我要揉鳥。”
荊戈噎了一下,拉著範小田的手找洗手間,期間還接了個電話,原來是白易得知荊戈要暫時離開的訊息不放心範小田,正和繆子奇開車往車站趕。
“等會白易來接你。”apha說這話的時候,範小田正坐在馬桶上,專心致志地揉鳥。
他揉得很細膩,把從白易那裡偷學來的和自身經驗得來的手法結合在一起,把荊戈揉得微微氣喘,耳根也紅了。廣播裡響起提醒乘客檢票的通知。荊戈低下頭,握住了範小田的手腕,用力捏了捏。
他吃痛撒手,還沒來得及抱怨,就和apha交換了位置——荊戈坐在馬桶蓋上把他抱在了身前。
“我來。”荊戈咬著範小田的耳垂,伸手握住了小鳥。
小鳥和範小田一樣激動,在apha的掌心彈來彈去。
“揉出來嗎?”他充滿希冀地問。
“不。”荊戈拒絕得幹脆,“我不想讓你在車站發情。”
“哼哼。”
“……”
最後荊戈在檢票通道關閉前一秒跑進去,揮手讓範小田趕快回家。面頰發紅的oega趴在欄杆上眨巴眼睛,眼底還有沒來得及消散的水汽,看著特別惹人心疼。
荊戈狠下心扭頭,沒走兩步手機響了,他低頭一看,發現是範小田發來的微信訊息,沒有文字,只有一個的表情包。
——哪來的??apha破例打了兩個問號,顯然被範小田的表情包嚇得不清。
——白易給我的。
範小田回完,又來了串尺度很大的表情包,氣得荊戈把聊天記錄關上了,不過五分鐘之後apha又忍不住開啟對話方塊,看著男朋友發來的賣萌表情無奈地搖頭。
——等到了比賽場地,我就不能用手機了。
範小田慌慌地回複:我們要失聯了嗎?
——不一定,晚上到住的地方還是能用手機的。
他撓了撓頭,轉了個身,靠在欄杆上打字:那你一定要記得每晚和我聯系。
——一定。
範小田看著apha的回複傻乎乎地笑,但他根本沒有想到這是自己在荊戈回來以前最後一次聯絡上a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