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小田說了什麼呢?
範小田問,發情的時候,荊戈能不能裝成老師的模樣在床上“教育”他。
“你腦子裡成天裝的都是些什麼東西?”apha恨不能把範小田的小腦瓜撬開。
滿腦子黃色氣泡的範小田討好地親吻荊戈的下巴:“很簡單的,你只要穿西裝打領帶就好。”他說完,軟在apha懷裡拼命腦補。
“好帥!”範小田被臆想中的畫面搞得快發情了。
荊戈也快被他臆想中的畫面搞瘋了:“不許想。”說完還捏住了oega的下巴。
可惜荊戈能捏住範小田的下巴,卻控制不住他的思想,當apha看著他空洞的雙眼時,就知道壞事兒了。
範小田身上的奶味重得跟剛從牛奶裡撈出來一樣,他睜著濕漉漉的眼睛往荊戈懷裡貼,特別乖地窩在apha懷裡,然後羞怯地揉自己的小鳥。
果然範小田的長相和性格是最好的偽裝,除了apha,估計誰也不會相信他私下裡是這幅德行。大庭廣眾之下荊戈不能讓範小田肆無忌憚地揉,所以抓了一把車上備的花生米塞進他的嘴裡。
花生米還帶著夏日的餘溫,是範小田前幾天新炒的,花生仁外頭紅色的皮兒黏在他的嘴皮子邊搖搖欲墜,範小田的腮幫子動了動,慢慢從情動中脫身。
“啊……”他撓撓臉頰,“我的花生炒得不錯。”說完還掏了一把給荊戈。
“嘗嘗看。”範小田笑得一臉燦爛,“脆得不得了。”
花生脆是脆,荊戈的神經也有些脆弱。
“你為什麼不接電話?”apha勉強將話題轉移到正事上。
“電話?”範小田愣了愣,摸出手機瞄了一眼,繼而被二十多個未接來電嚇到花生都不敢嚼,蹭得一下拱到荊戈懷裡,“我睡著了。”
“嗯。”荊戈沒好氣地哼了一聲。
“荊哥……”範小田喘了口氣,開始撒嬌,“我真的是一不小心才沒有接到你的電話的。”
“以後不會了。”
“荊哥,你別生氣。”
換了誰聽到範小田用軟軟糯糯的嗓音道歉都狠不下心來責備他,況且荊戈還是他的apha,所以最後的最後,範小田得到的懲罰不過是後頸的腺體又被不輕不重地咬了一下而已。
但荊戈知道,再這麼折騰下去,oega非得提前發情不可。
“小田。”荊戈思慮再三,提出了一個建議,“你發情前炒貨攤先別開了,好不好?”
幾顆花生滴溜溜地滾到車座上,範小田鼓著腮幫子憋悶地問:“不開炒貨攤,你養我啊?”
語氣哀怨,跟悲情劇的男一號一樣。
荊戈上去就把他的頭發揉亂了:“什麼養不養的,兩個人一起過日子,你還在乎這些?”
“養不養嘛……”
“養。”apha頭疼地反問,“範小田,這種問題問了有什麼意義?”
荊戈氣惱起來:“你說說看,我哪天沒照顧你了?”
範小田仔細一想,還真是如此,他不喜反憂:“那你嫌我煩嗎?”
“煩。”荊戈冷哼,“可我還想煩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