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個春夢被男朋友當場抓包,範小田很羞愧,扯著枕頭往荊戈懷裡蹭。荊戈卻不大敢碰他,呼吸也染上熱潮。
“我夢見……你讓我摸了。”範小田還在往荊戈懷裡拱,嗓音顫顫的,“好大哦。”邊說還邊往不該看的地方偷瞄。
荊戈啞著嗓子問:“怎麼夢見這個了?”
範小田把白易的話一字不漏地重複了一遍,末了還問:“為什麼成結的時候疼又不疼?”
然而荊戈和他一樣沒經驗,回答不了這個問題,只能敷衍:“他騙你的。”
“不可能。”範小田不相信,從躺椅上蹦起來,剛欲反駁,忽然發現自己不在臥室裡,“白易呢?”
“在隔壁睡著了。”
他的氣焰頓時熄滅不少,趴在荊戈肩頭嘀咕:“繆醫生……”
“繆醫生”來了,一個勁兒地輕輕敲門。
荊戈去開了門,範小田躡手躡腳地倒水,然後看清了繆子奇身上的警服。
他:“……”
“你是軍醫?”
“他是片兒警。”剛睡醒的白易懶洋洋地倚在門框上,抱著胳膊對著繆子奇吹口哨。
繆子奇黑著臉把oega背起來,掩面而逃,水都顧不上喝。範小田就捧著水杯杵在門前,樓道裡的聲控燈明明滅滅,他時不時弄出點聲響,覷著荊戈發愣。
荊戈捏著門把手:“有蚊子。”然後硬著頭皮把門關上了。
“你們都喜歡騙人啊?”範小田冷不丁地輕哼。
這句話說的聲音有點大,隔著門都把樓道裡的燈喊亮了。
荊戈幹巴巴地解釋:“不是。”頓了頓,“工作需要。”
“賣瓜也是工作需要?”剛睡醒的oega脾氣有點大。
“我爺爺真的在賣瓜……”荊戈嘆了口氣,“之前因為我老是找不到oega,和他鬧了點小矛盾。”
範小田聞言又軟下來,走到荊戈身邊抱apha的腰,大概是夢到奇奇怪怪的事情的緣故,他的資訊素比平時濃烈,奶香味撞進荊戈的鼻子,一下子就點燃了apha隱忍的慾火。
但是範小田抱完,摳著後頸的創可貼撒嬌:“荊哥,我脖子疼。”
荊戈瞬間打消了旖旎的念頭,拉著範小田到臥室裡檢視傷口,見那兩塊創口貼微微松動,便拿著紅藥水給牙印消毒,然後又換了兩塊新的創可貼,照舊貼了個醜醜的叉。範小田看不見脖子後頭的景象,軟綿綿地倚著荊戈,兩只腳蹬著被子拼命喊困,可喊來喊去就是不睡,反而困頓地往apha懷裡鑽。
天邊泛起魚肚白,再不睡天都要亮了。
“你到底想幹什麼?”荊戈疲憊地喘氣。
範小田動作微僵:“荊哥,你今晚幹什麼去了?”
荊戈說有個扒手團夥作案在他們的轄區內落網了。
“你沒受傷吧?”他擔憂地爬到apha懷裡。
荊戈一動不動地躺了片刻,時鐘的滴答聲在寂靜的夜裡格外清晰。
apha口幹舌燥:“小田,我大腿不會受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