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屁股也沒受傷。”
“哦。”
“範小田!”某一刻apha騰地坐起,開啟床頭燈捏他的臉。
oega呼吸急促,興奮得兩眼冒光,抱著荊戈的腰討好地嗅嗅,又覺得apha不會真的生氣,連忙窸窸窣窣地爬到被子裡裝乖。
荊戈的心跳很久沒有這麼快過了,被範小田摸過的地方時不時躥起一陣酥麻的熱流。
“睡了。”罪魁禍首倒伸著胳膊把燈關掉了。
荊戈沒好氣地靠在床頭冷靜了幾分鐘,覺熱潮平息得差不多才躺下,身邊果然迅速擠過來一個熱乎乎的oega。
“嘿嘿。”範小田笑得很曖昧。
“不許說話。”荊戈實在拿他沒辦法。
他卻興致盎然,咬著apha的耳朵:“荊哥,你比我夢見的要大!”
轟——荊戈腦海裡炸起一朵蘑菇雲,當即不管三七二十一,捧著被子投奔沙發。
客廳的沙發上還有幾片碎掉的蝦片,荊戈往上一躺,身下噼裡啪啦直響,apha只得蹦起來打掃衛生,等一起打點妥當了,抬頭就看見範小田委屈吧啦地躲在臥室的門後面,一邊打哈欠,一邊晃來晃去。
他惹急了荊戈,自己也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不敢出門,又不想一個人睡,最後見客廳裡的燈熄滅了,終於拽著空調被溜了過去。白茶的味道到處都是,範小田不用睜眼,光靠鼻子就嗅到了荊戈懷裡。沙發狹窄,他擠了半天,最後爬到apha身上才勉強穩住身形。
荊戈說:“你呀。”
“荊哥,我不要一個人睡。”範小田蔫蔫的,“你已經丟下我一次了,還要丟下第二次嗎?”
荊戈只得把他抱住,兩個人又回了臥室。這回範小田不胡鬧了,枕著apha的胳膊特別乖巧地蜷縮在被子裡,沒說幾句話就睡著了。
可這麼一番折騰下來,天徹底亮了,荊戈藉著晨曦的微光,把範小田身上的被子往上拉了拉,手繞到他後頸邊撓撓,範小田就跟小倉鼠一樣翻身蹬腿,扭搭扭搭地蹭到了apha懷裡。
真的挺乖的,就是說話做事太直白,老是嚇到人。
荊戈遇到範小田以前,對自己的oega有無數設想,有溫柔的,有體貼的,他兩樣都佔,還多了點風風火火。
這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荊戈說不清,但若是現在讓apha放手,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鬧了一晚上,範小田有了熬夜後遺症,一覺睡到中午,頭疼欲裂,而荊戈的生物鐘很準時,六點半就醒了,apha睡不著,幹脆起床去隔壁看書。
中午十二點的時候,範小田趿拉著拖鞋出現在書房門前,一屁股坐在荊戈懷裡,盯著桌上的書發呆。
荊戈翻一頁,他腦袋點一下。
“不回家了?”apha好笑地親親範小田後腦上的發旋。
他說:“回,要拿換洗的衣服。”
“就打算常住在我這兒了?”
“嗯。”範小田點點頭,趴在桌上迷糊了幾秒鐘,“要不咱們買婚房吧?”他認真地扒拉手指,“我這些年存了點錢,可以付首付。”
oega是真的在盤算未來,光說不夠,跑到臥室拿了手機查房價:“荊哥,咱們婚房買在警局邊上吧,你上班近,或者河邊?雖然看著遠些,但是門口有一條主幹道,開車上班不會遲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