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看向一把年紀,還呆頭呆腦的孫思謬,竟不自禁的笑出聲來。
他搞不懂,此人居然能成一宗之主,還能做出丹藥,做出丹藥,還敢行醫售賣。
曾有位病人,因為吃了他的藥,硬是上吐下瀉了幾天,別人僅僅是不想吃飯而已,最後搞得人家大病一場,藥商硬是跑到藥王宗來大鬧了幾天,說壞了他藥房的名聲,砸了他藥房的招牌。
還有一次,別人只是感覺面板瘙癢,吃了他的藥後,硬是讓人家脫了一層皮......
且這樣的事,還有許多,說到天黑也說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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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回來,那人雖大病了一場,但在最後,卻也吃的下、睡得香,唯一美中不足的,他不會承認這是孫思謬的功勞。
而面板瘙癢那位,當時是痛的不行,在罵了藥王宗幾天娘後,那新生的肌膚,卻再沒瘙癢過。同樣的,在他看來,乃是他體質的功勞。
郭姓男子想的出神,被孫思謬手中遞來之物打斷,一看,原來是一布袋丹藥,並道:“郭副堂主,這是小老兒一點心意,你也知道,丹爐是一個醫師之本,不可輕易示人,這點丹藥,是孝敬您的,裡面有‘大還丹’‘築基丹’等物,以郭副堂主的藥理知識,一看便知,若是家中有孩子,及郭副堂主與人比試時,均可用的上。”
郭姓男子隨手一甩,便將手中丹藥甩在了地上,七零八落,冷笑道:“孫老兒,你當郭某人是要飯的叫花子嗎?你是看不起我九毒門連這種基礎丹藥都做不出嗎?就你那幾鼎煉廢丹的丹爐,郭某還不一定瞧得上,也只有你將它們當作寶。”
孫思謬有些慌亂,倒不是在意郭姓男子的威脅,畢竟這樣一事,已成習慣,他是在意散落在地下的丹藥,這可是他為數不多的徒弟,辛辛苦苦從山裡帶出來的,須知,他的徒弟,修為都不高,而十萬大山,又相當的兇險。
只見他急忙蹲在地上,拾起丹藥,用衣袖小心翼翼拭去上面的灰塵,再撿起、再擦拭,甚是小心,生怕因為地上的潮氣,毀了這些丹藥,邊撿,還邊道:“小老兒這些丹藥,可不簡單,不說高出其他宗門同等丹藥的功效。最重要的,是我徒兒辛辛苦苦從大山裡弄來的草藥,說難得可貴,也不過分。”
郭姓男子道:“我管你可貴不可貴,開啟丹爐,讓郭某看看你最近都在煉什麼?”
孫思謬道:“郭副堂主,你是否想過,煉一爐丹,所花時間不少,小老兒若要煉就此丹,會不會延後煉呢?抑或送出西北一帶,交於他人煉呢?”
郭姓男子道:“交於他人,想都別想,你也知道遊蛇口那裡吧,本門已在哪裡派了高手坐鎮,進來易,想出去,只怕是會有些麻煩,至於延後?既然你說到這裡,郭某就隔三差五來你藥王宗轉轉,此地雖無甚風景,但來看看你孫老兒,想必也是不錯。”
孫思謬道:“紙,終究包不住火,不是嗎?總有一天會傳出去的。”
郭姓男子道:“一個月後,傳出去也無濟於事,這樣一枚神丹,上教可再改良,而改良後的神丹,也定會讓那張藥方變為廢紙,到時一張廢紙,隨你怎麼傳,都不再有用。”
孫思謬道:“也就是說,只有一個月時間,做出藥方上的藥,方能解神丹之毒?”
郭姓男子道:“當然,郭某也只是猜測,可能更短,也可能更長。”
忽然,眉頭一皺,直勾勾盯著孫思謬,道:“我說孫老兒,莫不是你真在煉那藥方上的丹藥吧。”
孫思謬訕訕道:“小老兒只是假設,我怎麼可能無聊到煉那藥,畢竟裡面的藥材,可不是我藥王宗所能提供的。”
郭姓男子道:“這麼說,也有一定道理,但誰知道你陰差陽錯下,會不會走狗屎運,蒐集齊了呢?不對,你見過哪張藥方?”
見說漏了嘴,孫思謬頓時有些汗顏,囁嚅道:“見......見過是見過,只是.....”
郭姓男子打斷道:“誰給你的?”
孫思謬道:“在後山撿的。”
郭姓男子不通道:“這麼好撿?”
孫思謬道:“我也不知怎麼回事,想必這宵小認為我藥王宗也算一藥理宗門,可擔此大任,煉出這樣的丹藥來,故在後山留了一張給小老兒。”
郭姓男子道:“不管你如何說,要自證清白,最好開啟丹爐,讓郭某看看便知。”
言罷,便不由分說,朝後堂行去。
孫思謬見此,迅速趕上,並攔住,道:“郭副堂主,使不得,使不得,不說丹爐乃醫師之本,就是未成丹前開爐,也會因此毀了一爐丹藥,你也知道,像我們這樣的小門小派,草藥是何等的珍貴,猶如小老兒的命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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