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興發不再說話後,便給了嶽乾城一個眼神。
不錯,要試探這些人修為的深淺,憑一劍、兩劍,定是不行,他能經歷魔族之戰活到今天,小心謹慎,才是他最大的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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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要嶽乾城去,是因為嶽乾城長期在南方之地,有什麼差錯,自己也不會有多少與其見面的機會,畢竟自己的大本營,還是在京安城。
只是這嶽乾城,可能是在南方之地待久了,早已不懂他這京安城的眼神,連自己使了幾遍的眼色,他都視而不見,無奈下,只得將這眼神,用在了同為京安城來的鄭行遠身上。
果然,不愧為京安城的同僚,這眼神,這默契,這配合,使用了一個,鄭行遠就掠了出去。
只見他叫囂道:“大膽狂徒,說這麼多,無非還是要手底下見真章,我道盟不要的垃圾,也輪不到你天門教來拾取。”
謝漁陽沒有使眼色,其身後已然走出兩人,若李知焉還醒著,這兩人他肯定認識。
只是李知焉被剛才那一劍,劈到了“禪”字大石處,昏迷不醒,且此處已大亂,屍體橫七豎八躺著。
“禪”字大石,也被這一劍劃出一條長長的“丨”字,讓“禪”字看上去,有些面目全非之感。
唯一慶幸的是,他還活著,之所以確定如此,是因為現在的他,就躺在林老頭懷中,而熊三炮與趙玉龍,則分列左右,以防偷襲。
也不知是運氣好,還是其他什麼原因,這幾人,竟然在那樣一劍下,活了下來,特別是修行界的奠基石林老頭,他的活著,簡直堪稱奇蹟。
出列的兩人,正是在青龍界桃花屋前,與李知焉有過交手的錢姓黑衣人和孫姓黑衣人。
鄭行遠見行出的是兩人,臉色一變,嚇的連退兩步,道:“你特麼這是什麼意思,不懂江湖規矩是不?”
孫姓黑衣人根本不看他,而是向同時行出的另一人,道:“錢曲亮,你能不能不要什麼事都與我搶。”
被其喚為錢曲亮的黑衣人,並不說話,一刀,便向鄭行遠劈了過去。留下孫姓黑衣人在那裡破口大罵。
謝漁陽笑道:“孫長老,不用急,要打架,今日有的是機會,待會兒我還怕你打不過來呢?”
孫姓黑衣人道:“孫某隻是氣這錢啞巴什麼事都喜歡與我搶。”
謝漁陽身側,一黑衣人揶揄道:“孫宇治,也是你沒老婆,要是哪天找到老婆了,就精彩了。”
孫宇治道:“呂餘良,你大爺的,你倒是有老婆,要不要我告訴錢曲亮,反正他什麼都愛搶。”
說到這,在場的黑衣人,便在這古剎中,放肆的笑了開來。
他們甚至都不關注場上錢曲亮與鄭行遠到底鬥了幾回合,在此談笑風生。
許是對錢曲亮很放心,抑或是一種天然的無情。
倒是道盟一邊,一直關注著鄭行遠的比鬥。
當然,也不能說他們有情有義,要是鄭行遠能在較量中,摸透這一行黑衣人的來歷、功法、體質屬性,那自是最好不過,好到這鄭行遠死了也無所謂。
嶽乾城道:“羅大人,你看天門教出場這位,一直未露出功法屬性,倒是讓人奇怪。”
羅興發道:“倒不是他未露出功法屬性,而是他那柄刀,就是他的功法屬性。”
嶽乾城道:“刀?這是為何?”
羅興發道:“因為這柄刀,附有大量的金元素,幾乎已成實質,若不是同為金系修者,通常看不出來。”
嶽乾城道:“也就是說,這黑衣人乃金系修者,那鄭主事的火系體質,豈不有很大的優勢。”
羅興發蹙眉,又有了些困惑,道:“也不一定,刀能如此,是因為他可以找一位金系強者做到如此,畢竟大陸中,用金元素侍養兵器的,不可計數。至於他到底是何體質,還不得而知,不過很大可能,就是這金元素,別人可沒精力給你養刀。不過.......”
嶽乾城道:“不過什麼?”
羅興發道:“據線報,這些天門教徒,與苗疆走的很近,如若用苗疆蠱術,迷惑一位金系強者,再以此作為養刀之用,畢竟這些年,大陸可是失蹤了好些人物。這樣的事,本座也是在近些年處理刑部卷宗時,有所發現........”
說話間,鄭行遠被劈出好遠,呈敗退之相。
雙方較量,鮮有一上來就動用功法的,畢竟功法,可是帶有你的屬性體質,且體質相生相剋,容易被人利用,並剋制。
但若武技不如人時,就另當別論了。
就像現在的鄭行遠,被逼得連連後退,看著手中帶有數個凹槽的寶劍,心疼不已,畢竟這把佩劍,可是花了他不少心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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