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有機會能和書友們見面了,先問一聲,書友們好!再祝福朋友們生活快樂。)
裡面的人出來了,甭管是男人還是女人,有一個算一個,大家都在一股腦地往外跑。那才叫慌不擇路,有空就鑽,有地方就躲。
此時,吳江龍也弄不清外面是啥情況,不過之前他們和大使館聯絡過,準備在這裡稍事停留之後就轉進大使館,然後再伺機回國。沒成想,越軍特工連這功夫都不給,跟屁蟲般地衝了進來,弄的吳江龍他們措手不及。情急之中,也就忘了去大使館這件事。其時,就是他們沒忘,在如此激烈的槍戰中,也很難由他們說了算。
走到這一步,純粹是被『逼』的沒辦法,他們也只能是與越軍周旋,瞎打瞎撞。
電視小組這些人終於衝出來了,而且也看見前面有輛車,但沒有一個人敢把這車想成是自己的撤退工具。因為那是泰國的軍車。
即然車是人家泰國的,跟自己半『毛』錢關係也沒有,萬一裡面有警察,或軍隊什麼的,那不就更麻煩嗎?躲還來不及,怎麼能往槍口上撞!所以,他們沒敢往那個方向跑。
前面是路口,不去那,又去那,突然之間跑在前面的人沒了主意,只好停住。
徐昕一看不對勁,這樣停住可不是辦法,如果是前有堵截,後有追兵,這裡豈不是死路,總的衝出一條活路來。
徐昕也在擔心,萬一真是怕什麼來什麼,那可就危險了。
可是,前面的軍車沒什麼反應,徐昕覺得撤退還有機會。於是,他招呼眾人趕緊著隱蔽。既然前面無路,那就往別處跑,隨後,他們開始轉向,哪黑就去哪。
“快走。”徐昕大步衝到前面。
一見有嚮導,那還等什麼,跟著跑吧。停住的邊雨欣、劉漢林同人路著徐昕就跑。呼啦一下子,他們真的進入了黑暗中。
不過,人的速度再快,也快不過目光的視野,除非那人是近視眼。因此,他們的一舉一動全被車裡的人看個正著。
就在最後一個人剛剛隱進黑暗還沒有被完全吞沒時,汽車的門開啟了。
那是駕駛員的位置,毫無疑問他是那開車的人。除了他之外,汽車上再見不到第二人。
只見他跳下車,很是著急的樣子,朝著電視小組消失的方向大大聲急呼。
“別『亂』跑,快回來。”
此人說的沒錯。電視小組這些人都沒來過泰國,進入時那也是路過,偶爾住了一晚,還險些出大『亂』子。
這次回來,又是如此情況,根本就沒有給電視小組的人任何瞭解社會的機會。
既然對這裡的路況環境一點不瞭解,更不知東南西北,這樣『亂』跑下去,哪裡又是個頭,又怎麼抵的過越軍。人家是特工,早把這裡的情況『摸』透了,不說是土生土長,那也是輕車熟路。
追堵之下,逮你還不是小菜一碟。所以他們不能『亂』跑,特別是沒有嚮導的情況下。
『亂』跑是不對的,但有一點讓在場的所有人不由自住地都停下了腳步,心臟突然間加速,一股暖流衝到身體的各個角落。這是為什麼?
因為此人說的是中國話,話一出口,就讓聽到的人為之一震。
幾個月下來,進入柬的他們,整日聽到的都是嘰裡哇啦的外國話,除了電視小組自己人在用中國話交流,大部分時間都是劉漢林在翻譯外語。就像是他們進入一片大樹林,到處都是聽不懂的鳥語在嘰哩哇啦地吵著,不停地『騷』擾著耳膜。
現在,突然之間,而且是在黑夜中,有人這樣喊,他們當然要震驚。而且心裡也覺得特別的親,先不管說話的人是好人還是別有用心的人,反正他用中國話吸引住了這些中國人。
因此,一瞬間,他們都停下了腳步,根本就不用人下指令,包括徐昕自己,等待下一秒鐘的變化。
藉著微弱的路燈,他們看清了喊話的人。
只見這人穿的是中國人民解放軍服裝。這一下,他們更是震撼了,如此險境之下,還能看到自己的子弟兵,如此之下,他們每個人都感到腦流發熱,頓時間,跟電擊一般變傻了,張嘴無語。
解放軍是誰,那是人民子弟兵,專門保護老百姓的,有了他們就有安全感。現在,這子弟兵就在跟前,你說,他們能不激動嘛!
不過,在轉瞬間,他們又開始了懷疑。這可不是在中國,這是泰國,中國軍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這是真的假的,一時之間,他們又處在了相信和懷疑之間。
解放軍是真的,他叫李志力,是中國住泰國大使館的中國武官。即然是武官,他的身份就是軍人,所以在泰國穿這樣的服裝也沒什麼,只要身上有證明即可。就如同美軍一身制服出現在世界任何角落一樣,這都是政策允許,完全不為過,而且,還有很多特殊照顧。
本來,按著事先說好的,李志力按著大使的吩咐,他是開車來接吳江龍他們的,可一到了大樓門口便發現這裡不對勁,聽槍聲也知道里面打了起來。至於是誰和誰動手他不清楚,但有一半的可能『性』,他猜到了,多數可能都是中國的這幾個人跟越南人在動手,總不會是泰國人自己人打自己人,更不可能是中國電視小組的人與泰國警察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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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看中國與泰國關係不如老美,但明目張膽地欺負中國人,泰國警察還沒那個膽子。所以,李志力猜到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可能『性』是越南特工在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