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書友大家好。由於近段時間事情實在太多,心靜不下來,致使長時間沒能更新,很對不起大家了,在此表事歉意,並在春節來臨之前,先給大家拜個早年,祝朋友們春節愉快,閤家歡樂,身體健康,天天發大財。
今天剛好有點空,抓緊時間再寫一個歲末篇。如果把2017年工作安排好,就能安下心來,繼續這部小說了,早些把《衝出太平洋》接上,以配合當下時局。沒準哪一天,中日真的會在東海交起手來,到那時,我們的這部小說還不算滯後。)
好,書歸正傳。上次說到吳江龍等人大樓內被伏擊的事,由於時間緊迫,那就不回顧了,以免浪費朋友們時間,直接接上茬。
現在最著急的,當屬趴在對面樓內窗戶裡向這裡觀望的那名越軍狙擊手。
此時,這裡的戰鬥情形,他已經透過越軍特工對話工具聽了個清清楚楚。不聽還好,一聽這個急啊!他是真的想要立即參加戰鬥,靠手裡的傢伙式幫上忙。
可是,偏偏有窗戶當著。這就讓他偶爾也能看到人,但就是抓不到時機,因為,過去的人,都是從開著的門洞內閃過去的,所有人幾乎都是一閃而過。越軍狙擊手剛想瞄準『射』擊,可人卻一下子不見了。等到『露』出下一個,情況也是如此,鬧的這名越軍狙擊手真的不知道打哪一個。
越軍狙擊手心裡很明白,此時走廊上不僅有中國電視小組的人,這裡還有他們越軍特工,所以他不敢馬馬乎乎地隨意開槍,萬一打到自己人,那就是一個大烏龍,是要出人命的。因此,他必須在有絕對不傷到自己人的情況下才敢開槍。
越軍狙擊手還算鎮靜,一個人趴在窗戶內等待時機。人是一動不動,致使屋內一點氣氛沒有,連帶著他也像個死人。這裡是如些的靜,可大樓內卻熱鬧非凡。
因為在那裡,所有人都是為了活命而你爭我奪。槍聲大做,人也在『亂』跑。
這裡的人都瘋了般地四處奔跑,做出各種動作,完全超乎人的想像,與平時的種種行為是一點不合拍,要怎麼難看就怎麼難看,沒有一點從容。因為,他們要活命,要想辦法,那就必須動起來,所以,現場上的人,沒有一個人主動呆在原地給對方當靶子,那是能跑就跑,能趴在地上就趴在地上,如果能爬著活命,那就爬,不光是越軍如此,電視小組的人也是如此。
如此一來,樓道內的人影自然是匆匆的來,匆匆的去,但也有膽大的,冒著槍林彈雨猛衝,明顯看出這人是不想活地。
樓道內的『亂』,並沒有完全都攝入對面樓內越軍特工的眼睛內。但憑著感覺,他也知道個一二三四五。正是因為『亂』,所以他還是不甘心寂寞,總想弄出點事來。於是乎,這名越軍瞪大了眼睛往這裡瞅。
越軍特工堅信一定能找到目標。他腦子裡清楚的很,走廊上埋伏著十幾個越軍,只要堵住兩頭,中國人跑不掉,必然還得返回來,只要他們一進來,那就是他盤中的菜。所以他把瞄準鏡從門口收回進房間內,來回搜尋。他就不信,屋裡的人走的這麼幹淨,一個不剩。或者說,說不定在啥時候,中國人走不出去了,他們還得返回來,到那時,就瞧越軍特工的好吧!
走廊上叮叮噹噹地打個沒完沒了,那是雙方在交火。
誰都知道燈光會惹禍,所以沒人敢呆在明出,即使有燈那也得滅掉,所以屋內沒有亮光。
可走廊上有啊,只要門開著,就會有光洩入。
不久,在第三個屋內,一個人影閃了進來。
如果這個人影立即閃進屋內,在黑暗與光明的交映之下,越軍狙擊手也不會立即抓住這個機會。可偏偏在這時,這個人不進來,只把住門口向外望。
這一望不要緊,他的時間是停滯的。哪怕是一個稍稍的短停,都給越軍狙擊手騰出了絕佳的開槍時機。他是幹什麼的,專門是找空檔打速『射』的。所以,這個機會對狙擊手而言,擊斃這個人的時間已經足夠用了。
只聽,“叭”的一聲。這聲音要比巴雷持差遠了。按當時的技術水平,那就是“七九”式的聲音,比六五式槍的聲音稍大一些,足見其子彈的威力也當然會超過六五式。
被這樣的子彈給命中,活的機率就太小了,除非擊中的是四肢不是什麼要害部位。如果打中四肢,大腿還好一些,要是胳膊可能就得斷掉,肉都可能被撕裂掉。雖不是致命傷,如不及時搶救,流血過多照樣會死人。
可見,的威脅『性』就是比普通槍來的嚴重。
這一槍還真準,極像似越軍狙擊手的荷爾蒙積的太久也太足。猛然給了他機會,那真是一路狂洩千里般的猛。
打的是又準又狠,當場便給這人爆了頭。
只見那人在一聲槍響之後,連腦殼都沒了,也許是半個腦袋給削掉,或者當場便與那被錘子砸過的西瓜一樣,當場爆裂開。既然這樣,腦袋自然也就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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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沒了頭,還怎麼去辯認他是何許人,只能是憑身上的可靠東西來證明。因此,目前包括這名開槍的越軍狙擊手在內,沒人知道被打死的是何人。
事實已經形成。到了這個時候,沒人往壞出想,自己然會想到打死的是敵人,那樣才顯得自己有豪氣,而此時這名越軍狙擊手就是這麼想的。
打完這一槍,越軍特工這個解氣啊!這麼長時間所有積蓄的氣饢,在突然之間,就像大壩決堤般地一骨腦便發洩完畢。如果戰事不緊,他肯定會拿出一支菸,躺在一邊悠悠地抽上兩口,愜意地享受殺人後的快樂。
然而,這個越軍不知實情,是他殺錯了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