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想衝進去,可一考慮這身裝束進去很不方便,即使進去了,又有怎麼樣,身上連槍都沒有,還不是越軍的活靶子,不僅幫不了忙,還會給別有用心的人找了藉口。但不進去,又怎麼能幫助戰友呢!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中國人吃虧吧!
還好,這個李志力對這座大樓不陌生,因為在這裡接待過不知多少波此的中國來泰的官員,因此,對這裡的地形還算熟息。於是,他開動汽車便由前門轉到了後門,想要抽控進去幫忙,即使車進不去,他人也要進去,一定要看清裡面情形,即使中國人犧牲了,他也要親自去為他們收場,最好是都活著,能把他們接出來。
李志力把車開到後門後,轉頭四顧看周圍有什麼情形,最好沒有越南人,否則,他赤手空拳是過不了越南特工這一關。因此,李志力沒有把發動機熄滅,暗中向四下裡觀察。就在他準備下車時,他看見了從樓裡面衝出的人。
藉著燈光,他看清了這些人的裝束,特別是邊雨欣的女人打扮,讓他堅信這些人是中國電視小組的人沒錯。於是,他跳下車去喊人,去追人,也就是在邊雨欣他們準備進入拐角時被李志力給喊了回來。
這回好了,大家都是自己人,那還客氣什麼,趕緊上車吧!
也許有書友會問,他們認識這李志力嗎?萬一他是越南特工假扮的怎麼力,這不正好剛離了狼窩,又如虎『穴』?
這種疑問一點不為過,越軍是無孔不入,無所不能。就幾句中國話能難的住他們嗎!
用中國語言來糊弄中國人,這在歷史上早就被小日本用爛了,越軍當然懂。所以,情疑『性』是肯定有的。
不過,情急之下沒有什麼更好的招,先上車再說,反正目前還看不出什麼可疑點,更何況,這又是李志力一個人。
跑出來的電視小組的幾個人,再加上徐昕,那也是五個,以五對一應該是沒什麼問題,就是發生變化,估計也能對付得了。
徐昕正是有這個把握,才讓電視小組的人上了車。
現在的電視小組已經沒了重灌備,什麼攝影器材,支架、箱子類的東西都沒帶,只帶那些最關鍵,也是最重要的物品,就是錄影帶。
什麼都可以不要,甚至丟掉『性』命都成,就是這個不能丟,哪怕有一個人活著回國,也得把這東西帶回去,不然,他們的功夫就白費,血也算白流。
“唰唰”這五個人的動作還不慢,三下五除便登上了軍車。
這軍車不是驕車,也不是什麼吉普。事先大事館已經做了準備,知道這裡有七個人,所以他們派出的是一輛軍用卡車。
其目的有二,一是大車通行起來底盤高,方便。二來他是軍車,沒準路上遇到什麼情況,有這輛車過來,誰敢阻攔,畢竟軍車還是有他許多的便利條件,權威『性』在那。因此,李志力便駕駛這輛軍車過來。的確,來時的一路暢行無阻,但回去就難說了,誰讓現在出現了這麼多不特定因素。
汽車還沒有走,發動機突突響著空轉,聲音低沉且鼓著一股勁,專等駕駛人一踩油門便向前衝了。
可它不能走,還有兩個人沒上來,必須等。這就叫一個都不能少。
車上的人眼巴巴地望著樓後門口,恨不得吳江龍和立馬出來。
可是,左等右等,那裡就是看不到他們的人影。
這時,大樓正門方向已經響起了警車鳴嘀聲,警燈的閃爍光環已經透過雲層的反『射』照到了樓項上,可以說,此時這一片街區已經是熱鬧非凡。如此情況之下,不知有多少泰國警察已經趕了過來。
這太讓人揪心了,如果再等下去,警察溢的滿街都是之後,沒準會有人想起後樓門。到那時,有這輛軍車停著,不可能不上前來詢問,一問就什麼都瞞不住了。
再者說,越南特工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他們既然在前面沒堵著人,沒準就會跑到後面。
現在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知道,追過來的這些越南特工並不可怕,最可怕的就是那個隱藏在對面樓內的越軍狙擊手。如果他把目光轉到這個方向,那才叫危險。
幾百米之外丟一顆子彈過來,死都不知是咋死的,報仇都找不到仇家。由於目前這些人還沒吃過這種虧,所以他們並不考慮這個問題。
但是,你不考慮有人在考慮。
特別是那名越南特工狙擊手。當走廊內的所有人都打到後面之後,突然之間,他的瞄準鏡裡面空了,一個人都看不到,甚至連槍聲都沒有半個。
做為一名越軍狙擊手,那都是用鮮血滋潤出來的,看慣了暴頭等等殘忍的死法,殺人只是一種遊戲。一旦沒了這種遊戲,他就覺得不好玩,所以還要去尋找這樣的機會,好好地樂一樂。打死一個人不過癮,打死一搭,那才是目標。
於是,這名越軍狙擊手開始準備挪動地方。
他要去哪!大樓的街上已經站上了眾多警察,可見樓內的人無論如何是不會從這裡出來,他繼續呆在這也就沒了價值。既然裡面的人想要逃跑,當然會別尋出路。
除了前樓之外,那就是後樓。不去那等著,難道在這等著殺警察嗎?
越軍特工可不傻,就是他再想殺人,那也不能拿泰國警察來做花撒。真要是殺了警察,再被人家盯上,那是要花代價的。
不信警察不會報仇,一旦形成這樣局面,越南特工在泰國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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