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紅花臉上很痛,可是她現在怕的連叫痛的膽量都沒有了,只是低低的輕聲的哼著。
“你說啊!”李墨香雙目睜大,怒瞪著紅花,手上的力道更加的大了幾分。站在李墨香身後的宮女嚇的倒吸著冷氣,長大嘴巴,眼睛瞪的圓圓的的,瞳孔緊縮,呆呆的看著發生的一切。
“娘,娘娘,三,啊,不,是,是賤人,她,她,她。”紅花嚇的話都說不出來了,最後白眼一翻昏倒在地上了。
李墨香看到她昏過去了,狠狠的甩開了紅花,轉身從新坐到貴妃榻上,冷眼看著紅花,冷哼一聲:“真是個沒有用的蠢奴才。來人,將她拖出去,免得在這裡礙眼。”
“是。”很快的進來兩個內侍,眼睛也不抬一下,麻利的將地上的紅花一左一右架著拖了出去。顯然他們對這種情況已經麻木了。
紅花被拖出去了,李墨香轉頭看向低著頭,身體顫抖的站在那裡的兩個宮女。那兩個小宮女頭都不抬,就感覺到了文妃娘娘射過來的駭人的目光。雙腿一顫,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紅花被拖出去後,兩個平時和紅花要好的掃地小宮女偷偷的看了一下四周。發現沒有人了,這才從花叢中小心的走出來,將紅花扶起來送回了房間。
一個稍微小一點兒的宮女看到紅花臉上的傷,嚇的都哭了。她一邊找些平日受傷用的藥膏出來,一邊說道:“雪兒姐姐,紅花姐姐她不會有什麼事情吧?她不會死吧?”
“呸呸呸,說什麼呢你小聞,紅花姐姐人那麼好,怎麼會死呢。”小雪責怪的瞪了小聞一眼。
小聞委屈的低下了頭,不一會兒她又抬起頭來,伸著腦袋看向已經被小雪擦洗幹淨的紅花的臉。咬著下唇嘀咕道:“文妃娘娘真狠心,紅花姐姐怎麼說也是她從孃家帶來的,怎麼就下得去手呢?”
小雪一聽,趕緊回身一把捂住了小聞的嘴巴,雙眼警告的瞪著她,一臉嚴肅的說道:“小聞,你不想活了,這話能隨便亂說的。以後少在背後嚼舌根知道嗎?你的小命總有一天會丟在這張沒把門兒的嘴上的。”
小聞嚇的不敢開口了,即使小雪已經丟開了捂著她嘴巴的手,她自己也慣性的捂上了自己的嘴巴,生怕一不小心就說漏嘴了。
一連三天,無論李墨香用什麼辦法,就是查不到景陽宮內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知道李墨雲出了問題,但是究竟是什麼問題沒有人知道。
直到第五天,李墨香終於安奈不住了,她急迫的想要知道李墨雲究竟怎麼樣了。有沒有死,或者說孩子有沒有流掉。
於是她到宣正殿的門外等候眾臣下朝,她這是想要從李嚴標的口中得到訊息。可是她不知道,李嚴標也已經五天沒有上朝了。
不僅是李嚴標,就連從來不會不理朝政的拓跋睿,也有五天沒有理會過朝政了。應逐鹿說拓跋睿生病了。可是他們問過禦醫,沒有一個禦醫可以證明皇上的確是生病了。可是拓跋睿就是避而不見。而且是誰也不見。就連葉廷龍也沒能見到他的面。
葉廷龍也感到很奇怪。“最近宮裡是不是發生了什麼大事兒。怎麼他也不見蹤影了。”葉廷龍望著景陽宮的方向喃喃自語。
應逐鹿剛好走到他的身邊,正準備和他擦肩走過。應逐鹿微微弓著背,走到葉廷龍身邊的時候,輕聲的,恭敬的喚了聲:“葉太師。”
葉廷龍回頭面對著應逐鹿,回道:“應公公。”
“葉太師可還有什麼事情?怎麼不回府?”應逐鹿一臉公式兒化的笑。
葉廷龍也是一臉公式兒化的笑容,回到:“沒有,只是想要知道皇上究竟怎麼樣了。我這個身為外公的老頭子,應該是有資格看望一下他的吧?”
葉廷龍說話的語氣看似和藹可親,慈祥沒架勢。可是應逐鹿聽出了他話裡的別的意思。
應逐鹿點點頭,微笑有禮的說道:“是的,按禮,葉太師的確是有資格去看望皇上的。可是問題是,皇上他現在誰也不見。老奴,這五天也沒見到皇上的面兒啊!要不,您去試試,看皇上會不會開門見您老一面。要是能的話,那老奴也感謝太師啊!”
葉廷龍眯著眼睛盯著應逐鹿,想要看清楚他臉上的每一個表情。更確切的說,他想要知道應逐鹿有沒有說謊。可他看了很久,沒有找到應逐鹿說謊的證據。也就是說,應逐鹿很有可能沒有說謊。
想到這裡,葉廷龍忍不住多看了幾眼應逐鹿,隨後說道:“你說的話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