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瑀前仰後翻,樂不可支:“我還一直以為你是個聰明的美人,沒想到卻露出破綻,你哪裡來的刀,這浴桶裡頭藏著的,我倒是很想來摸一摸,怕都是好東西吧。”
他站起身,一步一步靠近過來。
邢苑的後背已經緊貼著浴桶。
顧瑀又想出個新招:“要不,你自己站起來,讓我瞧瞧也好,沒準我看得滿意,就一刀殺了你,讓你少些痛苦。”
看美人脫衣,有很多樂趣。
當時在暗室,最美的那個,為了保命,還不是乖乖就範,一層一層的紗衣剝開,露出鮮活白嫩的年輕胴體。
扔在地上的不僅僅是衣服,還是屬於一個女人的自尊和底線。
邢苑越是倔強,他越是起了調教的興致。
他要折磨她,挫去她的傲氣,將她的所有都在腳底下踩得粉碎。
這樣子,才會讓他産生異樣的快感。
邢苑的一隻手搭住了桶沿,玉指纖纖,指甲泡過熱水,是誘人的粉色,帶著一層柔光的水漬。
顧瑀忍不住嚥了一口口水。
這女人,真是個妖精。
在暗室時,偏偏就沒來得及嘗到她的滋味,要是為了逃避段磬的追蹤,他跑得遠遠,離開了揚州城,都不能得償所願,那麼還有什麼意思?
所以,他不會跑的,他一定要得到她,再毀了她。
讓她痛苦,也讓段磬痛苦。
“站起來,站起來讓我好好欣賞。”
顧瑀慫恿著她,也是脅迫著她。
盡管她展現出來的神態,對他並無懼意。
可他知道,她不過是野狼爪下的一隻小兔子,他肆意玩弄都能玩死她。
邢苑用牙齒咬住了嘴唇,唇瓣嫣紅,彷彿是熟透了的一顆櫻桃,等人採擷。
“我說話算數的,你站起來便是。”
顧瑀想,只差一步,只要她願意赤身裸體地暴露在他面前,那麼有些東西在她心裡頭,就跟著轟然倒塌,碎成齏粉。
邢苑的另一隻手,也搭了上來。
眼角似乎有淚,楚楚可憐地緊。
撲啦啦一聲,她果然是站起了身。
水珠紛紛滾落而下,激起無數的漣漪。
顧瑀的雙眸收縮成一點,驚呼道:“你,怎麼會!”
邢苑的衣裙都好端端穿戴在身,不過是放下了頭發。
她選的衣料都是素錦的,即便浸透了水,變得沉甸甸的,依然將身子裹得很嚴實,根本看不出絲毫的裸露。
“我說了,我不怕你的,你怎麼就不信呢。”
顧瑀恨恨地想要撲過來抓她,才走得兩步,腳底下一軟,整個人差些往前栽倒。
他中了道,他中了一個女人的道!
“你離我差不多有七步之遙,而藥性已經上來,你走不過五步必倒。”
“你,你把迷藥下在哪裡!”
顧瑀嘶聲喊道。
邢苑撩起一捧洗澡水:“就在這裡面,你進來的時候,就沒有發現屋子裡頭很香嗎?”
是,是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