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話,不用說出口,他的手指已經停留在她的鬢發邊,很是憐惜的樣子。
邢苑最痛的時候都忍著不曾哭,這會兒,眼角卻濕濕潤潤的。
她不想在他面前過於柔弱,總想著,要給他看個笑臉才好。
“那些被擄走的女人,不是姚魯明所為。”
邢苑忽然想起要緊的事情。
“怎麼說?”段磬挑了挑眉問道,她就這般肯定?
可以在她家中,犯下這般卑劣的事情,為什麼還有四件就不是他!
“因為……”邢苑聲音低下去。
段磬附耳過去,她飛速地說了幾個字。
“果真?”
邢苑點點頭:“所以,他只能將精力花費在死人身上,這些年都如此。”
“這樣隱晦的事情,你如何得知?”
當年,要不是姚魯明根本不能人道,她哪裡還能夠保得清白回家,怕是連骨頭渣子都不會留下。
段磬見她眼底閃過一絲戾氣,大手直接覆住她的額頭。
原本雪白的肌膚,紅腫狼狽,更有破碎的傷口。
他的掌心很暖,邢苑舒服地差些閉起眼來。
這樣的舉止若是讓旁人做來,未免有曖昧之嫌。
段磬的眼神坦蕩蕩,一派光明磊落。
邢苑偷偷咬了咬牙,段都頭,你能不磊落一次嗎?
“沈拓將人已經押回衙門,回頭就會折返,當時不知你所說的那些,我們還慶幸可以破案。”如今想來,是他太樂觀,捉拿兇手,找回失蹤之人,怕遠遠不是那樣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