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苑跌跌撞撞到了銅頭村。
一張嘴就問到了姚先生的家。
姚魯明聽到敲門聲,出來看一下瘦小的邢苑,扭頭就要關門。
“先生,我只是為了安葬母親,我什麼都可以做的,真的,求求你。”
邢苑的聲音很軟,聽起來楚楚可憐,青澀中帶著瑰麗。
姚魯明上下瞧了瞧她,陰笑道:“什麼都可以做?”
“不幹淨的活計不做。”很小聲,卻又很堅定。
“我這裡又不是做這等營生的,就你這小身板,賣到窯子也沒人要。”姚魯明又要關門。
邢苑不管不顧,用手去擋,半個手掌被夾在縫中,疼得眼淚撲撲掉。
“先生,我不小了,我已經十四了。”
“十四了?”
“是,是,先生。”
“那你進來說,倒是有個能賺錢的活計。”
邢苑一頭紮進去,卻覺著有股陰風撲面而來,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把衣服脫了。”姚魯明呵斥道,
邢苑退後一步,驚恐地看著他。
“我對你這種幹癟的小丫頭沒興趣,你不是要賺錢嗎,我看看你身上有沒有忌諱。”
前村村口員外郎的小兒子死了,爹媽請姚魯明操辦喪事,只說兒子可憐,都來不及娶親,這輩子連女人什麼樣都沒見過。
姚魯明低聲問了一句,要不,辦個冥婚?
邢苑好似一頭倉惶的小鹿,沒頭沒腦地闖上門,算是成全了這筆生意。
“快點脫!”
邢苑含淚將外衣外褲都脫下,穿著件小褂,簌簌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