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魯明伸過手來,在她的下頜,胸前,大腿都捏了幾把,下力很重。
“沒想到,衣服脫了倒是個好貨色。”
邢苑雙手抱在胸口,只知道這個男人的眼神充滿了慾念,一種帶著恨意的慾念。
她畢竟還未經人事,不懂得他的心思。
姚魯明在細滑的身體上摸個夠,才收了手,問清楚她的生辰八字,白紙黑字寫下來,封在條幅中。
“你的這個八字,也夠輕,克父克母還會剋夫。”
邢苑哪裡有心思聽他說這些,趕緊把衣服穿起來,幾個隱私處都被掐出了指痕,她忍著心酸,低聲下氣地問,做了冥婚,能給多少報酬?
姚魯明斜眼看她:“買口棺材足夠了。”
邢苑又商量著問,能不能先把錢給她,讓母親早日入土為安。
姚魯明問清楚她的住處,先給了她一半的錢,讓她四天後再過來此處。
要是敢擅自毀約,他有的是法子弄死她一家。
邢苑心驚膽戰地回去,將七百文錢統統給了棺材鋪老闆。
老闆退了一百五說是讓她去買些蠟燭紙錢,棺材等晚上就送到家中。
邢苑剛要離開。
老闆不陰不陽地在身後問:“我也是看你可憐,才推薦你去,姚先生他不過是過過手癮,你吃不了大虧。”
邢苑呆呆的,又給磕了個頭。
疼痛到了極點,變成了麻木。
她已經傾盡自己的所有,也不會再有一條更好的選擇。
父親見她一身狼藉的回來,吃驚不已。
她扔下一句:“娘親的棺材晚點送過來,我們能送她好生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