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象一晃,她什麼都沒看清,靈尊就已經置身在靈獸島上。
而且這一瞬,花想容真真切切地看清楚了就在島上,那個“島上島”的地方,一隻體型碩大到四巨頭無一可比的白色靈狐正蜷伏在地上微微抬眼與靈尊對視。
聽不見他們之間說了什麼,她只是見到靈尊最後說話,那狐貍的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緊接著,靈尊、靈狐就全都不見了。
好似是從夢中忽然驚醒過來似的,花想容的身姿一震,一種漫布全身的針芒刺痛使她不得不清醒。
“娘,發生了什麼事?”好像是被那些光隔絕了似的,赫在流光繭裡呼喚著她,也不似一聲兩聲。
“沒…沒事……”花想容有些結巴地回了一句。
“娘親說謊,要不是有事,你怎麼都流汗了?”二丫頭又開始補刀。
所以,二丫頭的結局是可以預見的,比如,被姐姐日常修理一頓。
“娘親,你別聽妹妹瞎說。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我們出去幫你把那些礙事的東西扯開?”
“不必,你們是出不來的……”
此刻,花想容本事心疼孩子們懂事,想著二人都進不去,他們自然也是出不來的。可是她的話才說到一半兒,就發覺不對勁的地方。
“丫頭,你剛才說什麼?”
“我說,你別聽妹妹……”
“不是這句,是最後那句。”
“我說我們和哥哥出去,幫娘親把那些勒得人生疼的金光扯開。哪裡不對麼?”
“不,對了。這下子,都對了。”
聽見女兒再次對自己說的話,花想容幾乎大喜,因為孩子們不僅能聽見外面發生的事情,現在也可以看見圍聚在她周身的金光了。這不是一件好事,而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先不管他們為什麼忽然能看見了,要是他們都能看得出來,那流光和師兄應該能送的進去才對。這樣一來,只她自己孑然一身,想要逃出去,不就容易多了麼?
“姐,娘親說啥呢?”二丫頭已蒙。
“孩子們閃開些,娘親要把你們的爹爹送進去給你們作伴兒。”花想容幾乎是大喜,再管不了身上會不會被金光勒疼。
小家夥們聽見她的話,也是大喜,不由得趕緊為他們的爹爹閃出一片空地。
花想容左手搭在二人肩膀相接的地方,信念一動,滿心以為自己這一次不會再心願落空。可當她自以為順理成章的時候,掌心對著的二人居然一個都沒消失。
“怎麼可能?不可能的!再試一次!”
叨唸之間,她便再次閉上眼睛,心念一動,掌心下的二人身子終於搖晃了一下,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