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幾個弟見她行禮。
“嗯,跟我來吧!”花想容傲嬌地走在前頭,引路向雙絕殿的廚房。
她指點著弟們將食材放在何處,心裡那叫一個得意:切,自己首徒多累心?使喚別人的徒弟多爽!花想容,你你這聰明勁兒到底遺傳了誰?
弟盡去,她抄起菜刀,似乎是好幾天沒用雙絕殿菜刀的原因,她還有些生疏,覺得略輕,不趁手了。
嗅到房門出有殘夜身上的味道,她默然扯了扯嘴角:“臭,在門外等著吃白食那?還不進來幫我燒火?”
“師叔真是神機妙算,你怎麼知道殘夜在門外?”
殘夜這麼的時候,她隱約聽見不是一個人的腳步聲。回轉身看去,原來白百甕也跟了來,只是沒有像他一樣大大方方地進來。
“不怕髒的話就進來吧!沒準還能幫我打個下手!”花想容也不矯情,直接喚了白百甕。
“師叔偏心,同樣是幹活,為什麼對白師弟就這麼和顏悅色?難道殘夜就不招您待見?”
“給我少在那兒得了便宜還賣乖!你活兒是幹了不少,可好吃的少了你麼?”
“嘿嘿,殘夜不是開玩笑麼?師叔且吧!除了燒火還有什麼可幹的?我得和白師弟分工。”
殘夜一聽花想容的擠兌,不好意思了,開始轉移話題。
“喏,那條魚,弄死。”看見水裡的遊魚,花想容半點沒有平時膽,因為她看見的是食材。
瞧見花想容的“主兒”,殘夜和白百甕臉色都是一變。
“呀!這魚是誰拿來的?琴心師叔看見要發火的。”白百甕沒敢話,殘夜先咋呼了起來。
“不就是一條魚麼?怎麼了?”花想容面上雲淡風輕,心裡倒是竊喜,白白地得來一件讓琴心添堵的事,她能不高興麼?
“這是琴心師叔放在‘夜池’裡養的,再……”
“咔嚓”
殘夜的話都沒完,花想容就生平第一次親手殺了一條魚,在那魚來不及反抗的時候。
而後,她還無辜地看向殘夜:“你剛才什麼來著,再什麼?”
“再有幾百年就可以化作靈物,現在沒了。師叔,你攤事了,攤大事了。”殘夜明明心裡著急,卻不敢大聲吼花想容,因為他清楚花想容的脾氣,更清楚師父對師叔的寵慣。
花想容也沒注意到真正擊斃這魚的原因並不在於她手裡的到,因為她手邊緣的金光已削減不見。
默然揚起唇角唇角,她向著殘夜和白百甕道:“哎呀,那要是這樣的話,這魚肉一定很好吃。不怕不怕哈!有什麼事就往我身上推,我還不信,我還比不上一條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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