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燒了人家這麼屬下,人家能善罷甘休麼?”
“不甘休他能怎麼著?一下派出這麼多鬼使,他還像冠冕堂皇地,這是他拜訪咱們大師兄的先遣部隊麼?再者了,也沒聽過冥王大白天拜訪仙山的特例不是?”
“就你會強辯,這或許只是一次試探罷了。”
“我的是事實。”
“……”
原以為花想容就是為了和他爭論一下誰對誰錯而已,卻沒想到這丫頭是來真的。到最後時,她隨手又向階下打出幾道火符,一時間,階上燒成一面火牆。
“師兄,師兄?”
“嗯?”
“咱們是不是該會島上看看?萬一真像你的,這次襲擊玉階山,只是為了試探我們在不在這兒,那仙島那邊豈不是早就被盯上了?”
“我倒是不擔心島上。”
“為啥?”
“據我猜測,巫鹹和三巫族長老一定還在島上等你。巫族的人在,鬼想上島哪有那麼容易?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冥界絕不會放著尚雲五基點最弱的地方不襲擊,單單來挑釁最難的。”
“你劍門關?那還等什麼?咱們去看看吧!”
“……”
因為自己從來沒有對花想容提起過尚雲五基點的事,昭白骨驚聞她一下出了劍門關的名字不由得詫異。
這時,流光在他耳邊訕訕地:都跟你了多少次,話要心。哎,容容得不錯,上仙果然不是不願意話,只是不善於言辭。
昭白骨聞言一氣,他怎麼會知道花想容連制衡尚雲和諸界的五基點都會知道。
“走吧!走吧!咱們趕緊和玉寧師兄一聲,然後就去劍門關看看。鬼使可和妖獸不一樣,三宗若不得法,是會導致生靈塗炭的上仙大人!”
所以,即便上仙大人答應了她的請求,二人前去的時候,也不能像個凡人或是仙人一樣光明正大。
落身在劍門關的城牆上,花想容身上披了一件玄色大帽,長度幾乎低至鞋面的披風,手肘撞了撞昭白骨:“敢問師兄,我為什麼要像特務似的,裹成這慫樣?”
如果二人皆是如此,她也不好抱怨,可為啥她像個巫婆似的,人家卻還是那麼玉樹臨風?
至於劍門關的情形,並不像他們想象中的那麼嚴峻。彷彿是有意為之一般,這裡出現的鬼魅並不是玉階山那邊一樣的鬼使,而是尋常的鬼魅,而且,他們是很集中的從劍門關最通達的城門而入。
“喂,師兄。不話並不能證明你的博學!大白天撞鬼現在也不是稀奇事。要不你下去給我買點煙墨硃砂唄?”
對付尋常的鬼魅,她知道火符只會引起恐慌,而且效果不佳。
“煙墨硃砂?”
“嗯,我要制一些專治惡鬼的符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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