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請上仙對丫頭多加照料,不要給我親自接走她的機會。還有,她通曉天光雷符畫法,萬萬不能讓其他三位隨行長老得知。否則,即便我是巫鹹,也不見得能阻擋他們帶丫頭會巫族的決心。”
“多謝巫鹹。”
“不必謝我,我不單單是為了你蓬壺,如果丫頭去了我巫族,恐怕我這個巫鹹,就要丟掉飯碗嘍!那,青殤便不久呆,先行去找三位長老了。”
聞言,昭白骨就要起身相送。青殤笑著收起那盒蒼神木符,又抱起一壇桃花釀,而後對他擺擺手,指指還掛在他身上的花想容。
即便如此,他還是單臂攜起花想容,目送青殤輕道:“待師妹修得結丹,那符籙,蓬壺也會送去一些給巫鹹。”
“上仙許諾,一言為定。”青殤大步流星地抱著酒壇離去,連頭都沒回。
昭白骨回眸向自己的身側,無奈地揚起唇角瞧著掛在自己身上的人。
“殘夜,扶你師叔進房去。”
“是尊上。”
殘夜應聲而來,昭白骨還來不及把人交給他,就見側倚在他身畔站著的人晃晃蕩蕩地手撐著石桌邊緣站好。
“師兄?你也喝酒麼?”仍然是醉眼朦朧,身微微有些晃,不過比起剛才算是好多了。
“殘夜,她要是再喝酒,為你是問。”昭白骨被她這“酒瘋”的樣嚇怕了一樣,抬手招呼殘夜近前,讓出地方就走了。
見到昭白骨躲瘟神一般地消失,花想容蹙了蹙眉頭,隨手執起一個酒壇就要往嘴裡倒。
“哎——師叔,你沒聽見尊上你不能再喝了?你該不會討厭殘夜到這種地步吧?”殘夜見狀,趕緊上前來拉住她。
“閃開!他都走了,你怕什麼!”花想容無比穩當地站在殘夜身邊,豪飲了兩口微甜帶著花香的酒水。
“…師叔,你沒醉?”
“嗯哼。”
“那你剛才?”
“難道你想我被巫鹹領走,這輩也回不來蓬壺?”
“可是您剛才分明喝了…一、二、三…七壇,真的沒事麼?”
聽見花想容不想被巫族帶走這般十分清醒的話,殘夜開始懷疑自己剛才看見的那些酒都倒進別人肚裡去了。他發問的時候,還特地數了數手指。
花想容見他這忽然的呆樣也是無奈,擱下酒壇,原地轉了兩圈,身一點都不打晃地對上他的目光:“滿意了?”
“那…那……”
殘夜再吞吐的時候,花想容已經步履輕盈地向自己的房門走去。
末了,她的手拉開房門一剎,忽然回眸:“我警告你殘夜,這事誰都不許告訴,師兄也不行。要是讓我聽見風聲傳出去,我不管是不是你的,你這一身的精肉就等著變成餃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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